总病,还特意跟姬长昼细细请教过一番,姬长昼愕然了一下就回过神了。 文昌帝面色从冷冽改为了迷茫:“什么?” 沈辛夷字正腔圆地重复:“傲天老大。” 她抢过姬长昼手里的药碗,又拔了几根头发扔到药里:“皇上,这不是普通的头发,这头发蕴含了我五百年功力,包治百病,男人吃了貌美如花,女人吃了力大如牛,来来来,我喂您!“ 文昌帝:“...来人,把太子妃拖下去!” 他很快发现了尴尬的地方,方才他为了辖制太子妃,把宫里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现在作茧自缚,眼看着就这位精神不太正常的太子妃就要把药送到自己嘴里,他忙转向姬长昼:“仙师!” 姬长昼虽然不大懂这帮汉人再搞什么,但他好歹跟沈辛夷是亲近的,看出文昌帝不怀好意,一把按住沈辛夷,配合道:“陛下,若是我没看错,太子妃只怕是疯了!” 文昌帝一头雾水,简直跟不上这剧情“疯了?前些日子她不是好好的吗?怎么朕一召见就疯了?”他面色一冷:“别是装疯卖傻吧!” 他上下打量了沈辛夷几眼,冷笑:“先是太子装作装病,后又有太子妃装疯,你们倒真是天生一对。” 沈辛夷不以为然:“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皇上,快喝药。” 姬长昼神奇地跟她心有灵犀了:“陛下,先让太子妃下去吧,太子妃这样,您想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 文昌帝心有不甘,但也知他说的是实情,更何况他现在又不能对太子妃做什么,只得淡淡道:“太子妃先下去吧。” 沈辛夷:“不,叫我傲天老大。” 文昌帝:“...” 他忍无可忍地让人把太子妃叉了出去。 等沈辛夷走了之后,他面上又浮现一个阴冷的笑:“孙青,沈修远的信是不是快来了?” 孙青点了点头,文昌帝又是一声冷笑,他沉吟片刻:“你去把太子叫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孙青点头应了个是。 陆衍听说沈辛夷被文昌帝传召,立时放下手里的事儿赶回宫里,不料半路上却遇见了孙青请他去见皇上,他不置可否,回东宫先确认沈辛夷平安,这才施施然赶往龟寿殿。 文昌帝面色有些复杂,半晌才缓缓道:“九郎,你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啊,比朕强。” 陆衍唇角讥讽地挑起:“太子妃顽劣好动,怎敢和母后相较?”他又一挑眉:“可惜母后已经死了,若论寿元福泽,太子妃自然是强于母后的。” 文昌帝被他讽刺的面上挂不住:“你母后之死是沈贵妃所谓,朕已经给你了公道,你还想如何?” 他目光又落在他脸上:“可惜沈贵妃虽死,沈家却还在。” 陆衍神色平淡。 文昌帝稍感失望,看似转了话头:“当年齐家之祸,你是没有经历过,我年幼时看着父皇日日殚精竭虑,看着齐家人视宫规如无物,在宗室面前张扬跋扈,父皇皇叔们惶恐不安,天威扫地,朕当时就发誓,再不能让魏朝再出这等能挟天子以令天子的世家!” 他咳了几声:“沈修远在军中威名远扬,又娶世家周氏女,可以说脚踩文武两道,而他的女儿有嫁了你,若此时不处置沈家,日后只怕他们会是又一个齐家。” 陆衍神色淡淡:“哦?” 文昌帝:“朕知道你和太子妃情好,也不会逼迫你,沈修远,沈桂旗和太子妃这三人你选一人除了吧。”他见陆衍不语,眼底带了几分逼迫:“沈家戕害你母后已经证据确凿,难道你要为一女人放下杀母之仇吗?你如何对得起你母后的的在天之灵?” 陆衍轻笑了一声,眉梢眼角都透着怪异:“若真要为母亲报仇,最先杀的,应当不是沈家人,父皇说呢?”他问道:“既然父皇明知沈家戕害我母后,为何不自己下旨诛沈家九族?” 文昌帝脸色一变,强作镇定:“我是瞧在你的面子上,毕竟沈家如今是你明面上姻亲,但事到如今...难道你还要对沈家人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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