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们抱作一团,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乔士景问张师爷。 张师爷面罩寒霜,一脸阴翳,道:“谁知道你们得罪了什么人了,你们做过什么自己应该知道吧。” “我们一向在扶风足不出户,遵纪守法,怎么会得罪人……”,他说到此处,心里一顿,莫非是乔士奋不是因为玩忽职守入的狱,而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他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手心开始发凉,所有人包括女眷都被关了进来,这是要干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乔士奋到底为什么下了狱?乔士景忽然很后悔当初没有亲自去牢里见他,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救乔士奋吧。 此时的梁晟正和阿宁下围棋。 “势成方动炮,攻敌两河边”,梁晟拿起最后一个黑子,然后落子:“若能依此诀,捉将有何难。” “你输了!”梁晟手一推,目光灼灼看着对面的阿宁。 阿宁笑:“少爷神术,小的万万不及。” 梁晟唇角轻勾,淡淡一笑,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转向等候在旁大气不敢出的小厮:“罪名吗?就说偷窃好了,嗯,府里丢了什么?” 阿宁立刻道:“白珠十斛,紫金一千斤。” “嗯,那就是了,你说乔士奋的那个姨娘是咱们府里的奴婢?”梁晟看着阿宁。 “是,从前府里守库的奴婢。”阿宁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谎话说的泰然自若。 “你听到了?”梁晟问那个小厮。 小厮不敢抬头,立刻说是,就要退下。 阿宁顿了一下,道:“听说这奴婢背叛主子是重罪是吧。” 小厮脚步一顿,道:“是。”规规矩矩退下了。 很快陆定言回府了,带来了扶风郡守马安的呈报。 乔家偷窃国家财物,又背叛主子,乔家的男丁叛斩立决,妇女流放边疆,共没收家产一亿七千多万,已经上缴了国库。 梁晟看着窗外草地上的那只小兔子,心里犹不解气,挥手将桌子上的物件狂风一般扫到地上。 “那个吴魏怎么办?”阿宁问。 梁晟一脸阴鸷,良久没有说话。他送礼物都千方百计送得小心翼翼,这人实在可恶。 秋霜很快就弄来了乔士奋的近日的资料。 邓锦慈翻过,分外震惊,几日之内,乔士奋下了大狱,乔家被流放。她去了骑射营当差时还没有缓过神来。 远远看见梁晟,她立刻绕走。 梁晟却截住了她。“邓大人怎么见我就走,做了亏心事?”一双冷冽的眼睛盯着她。 邓锦慈退后一步,垂眼,目光看着他腰间飘动的香囊,神色极冷:“下官出身新野邓家,家风极严,万万不敢做亏心之事。” 梁晟大怒,十分粗鲁地攥过她纤细的手臂,邓锦慈一个踉跄跌倒他胸前,他低眸狠狠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家风极严,好极,最近就没有见过什么英俊潇洒的男子吗?” 邓锦慈瞬间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半晌吐出一句:“下官最近只见过大将军。” 梁晟眼里立刻窜出了小小的火苗,烧的那双深邃的眼睛额外晶亮、璀璨,有一瞬间邓锦慈脑海中恍惚一片。 下一瞬,她听见他说,死不承认的女人,从明日起你调到我那里去办公。 作者有话要说: 2016年10月19日,阴。 一大早屋里就暗暗的,屋里虽暗,但心情是美美的。 因为写文很快乐,因为有天使们的收藏让我快乐,感谢你们。 那么今早送给大家的格言是——世界上最永恒的幸福就是平凡,人生中最长久的拥有就是珍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