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里接连两次接到要去医院的电话,饶是秦瑟一向心志坚定,这时候也不由得心里七上八下起来。生怕叶枫会出什么大事。 这次幸亏叶维清早有准备。 他知道叶枫和宋芊芊上学的德建里,都是有钱或者有权人家的孩子。怕叶枫惹恼了那些人后,会被伺机报复。 所以叶维清白天从医院出来后,就找了个人暗中护着叶枫。 这样子叶枫才捡了一条命回来。 市立医院手术室外面。 叶维清倚靠在墙边,闭目养神。 宋芊芊原本就怕叶维清。现在看他脸色很难看,知道他正生着闷气,更加地不敢去招惹他。 “怎么回事?”秦瑟看宋芊芊害怕得浑身颤抖,赶紧握了她的手轻声安慰着;“已经没事了。你别害怕。” 宋芊芊刚才哭得眼睛都肿了。现在嗓子沙哑,声音依然带着哭腔:“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俩保镖说。” 她瞥了眼旁边站着的两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缩缩脖子:“那俩人说,叶枫一路上都很小心,也很警惕四周。甚至说,他还发现了他们。” 叶枫发现了有人在跟踪他。 原本他还怕是对方找的报复他的人,后来他设了法子七绕八绕地惹了这几个人现形。 他当面问过这几个保镖后,又确认这些人真的没有恶意,叶枫才知道他们果然是叶维清保护他的。 既然叶维清还是派了人来,叶枫就没有多拒绝。和保镖们打过照面后,只当不知道,任由他们暗中跟着他,一路到了他家门口。 “到了门口后,看着他进了屋,保镖就开始准备往回撤。谁知那些人守在他家里。”宋芊芊说着说着,想到了叶枫浑身是血的样子,又开始哭。 她本也不是胆小的人。 可是她怕叶枫出事。 虽然宋芊芊哭得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秦瑟却也明白了七八分。 应该是保镖发现不对劲,踹门进去,这才把叶枫给救了出来。 叶枫到底还是单纯了些。 在大院儿的时候,有警卫员,有各种安保措施,自然什么都不用担心。 可是出了大院儿,安全性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的。 又或者是,叶枫把人心想得太好了。他以为都是同学,那些人不会做得那么绝。却没料到有些人根本不会顾及往年的情面,做事心狠手辣。 秦瑟搂着宋芊芊的肩膀,轻轻给她顺着背:“放心。没事。就是骨裂,过段时间就好了。” 宋芊芊不住点头。 她最欣慰的是,保镖们问叶枫想通知谁的是,他迷迷糊糊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保镖们就直接打给了她,让她来市立医院。 保镖收到了消息,今天晚上不准打扰叶维清。 不过这话是他们收到的命令而已,并没告诉宋芊芊。 宋芊芊打秦瑟电话打不通,只好翻了翻叶枫的打给叶维清。 她心里没底。 此时此刻也只能求助于他们俩了。 听了宋芊芊的话后,倚靠在墙边的叶维清脸色愈发凝重。 最终,他只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几人正焦急地看着手术室门口上亮着的灯时,冷不防旁边有人问了句:“叶先生,叶太太,你们有亲人在做手术吗?” 秦瑟循着声音望过去。 居然是舒平。 此时的舒平穿着病号衣裳,头发凌乱。没了白日里的温文儒雅,现在的舒享董事长大人脸色看着非常憔悴。 “你怎么在这里?”秦瑟问。 舒平紧盯着手术室亮着的那盏灯,莫名地想到了今天取化验单的那个年轻人。 其实舒平不认识这个年轻人。 但是,自从第一次在华家门口见到他,舒平就莫名地觉得他很亲切。 这是种没来由的亲近。 除了当年抱着儿子华宝轩,也就是曾经的舒宝轩的时候,舒平曾经有过这种感觉。 原本舒平觉得那不过是个错觉而已。 可今天在医院里再次相遇,他心头的那种感觉再次浮现。让他不得不在意起来。 “我来到岍市后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身体不适,住院调养几天。”舒平说着,指了手术室的方向:“这里在做手术的是谁?” 叶维清心情不好,懒得搭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