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懂个屁!我前几天在论坛看见了霍放的照片,虽然有点糊但真的帅得一比!在乡里长大的男生,说不定更野哦:-d” …… 少女们到底没有长辈那样市侩,她们关注更多的还是豪门贵子,以及豪门八卦。 苏瓷却听得发笑。 上辈子,回归的霍放并不野。 相反,他沉默寡言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可又因为生得一副好皮囊,成了众多女性追逐的高岭之花。 彼时,苏瓷并不喜欢霍放,她是为了和苏西争斗,才主动去招惹了霍放。 起初男人对她温柔宠溺,他包容她所有的缺点,纵容她所有的小心思,但一切在苏瓷被苏西锁进精神病院之后被改变。 那次对苏瓷几乎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她每天遭人毒打,贞操尽失,连命都差点没了。 而后霍放撕去温柔的伪装,露出了真面目。他救了身陷囹圄的苏瓷,却紧接着又囚禁她,成为了下一个加害者。 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去霍家的晚宴,她要切断一切可能和霍放见面的机会。 苏瓷这两天装得很乖,从没表现出一丝一毫不去的意愿,可临出发她却偷偷跑了。 她住在一楼,阳台之外就是花园,而苏父他们一心只想着巴结的事,她要离开霍家易如反掌。 “这可怎么办!”女儿临时落跑,苏启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霍家就是因为赤赤才邀请我们,那天霍家小孙子还点名要赤赤去,她就这么跑了我们怎么办?!” 杨婉晴忍不住斥责:“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我早说了这女孩儿不行。” 苏西闻言赶紧纠正:“妈妈,你别这样说姐姐。姐姐是赤赤,你这样说是扎姐姐的心啊!” “不过是同名亲戚罢了,她不是赤赤!西西,你不准再提这两个字。”杨婉晴的语调登时升高,再说下去恐怕又要受刺激头疼。 然而苏西顾不得许多了,她牛已经吹出去了,今天是一定要去霍家的! 因此,她故意刺激杨婉晴:“妈妈,你为什么要因为这个吼我?总有一天你会清醒,明白赤赤姐姐真的回来了,西西永远代替不了赤赤吧……” “赤赤……我的赤赤,”杨婉晴果真开始头疼,她扶住头表情痛苦,“不会的,赤赤已经死了,现在的西西就是赤赤……” “都别闹了!”苏启锐看得头疼,连忙让儿子将妻子扶进屋里。 苏寻看着噙住眼泪的妹妹有些于心不忍,他微微蹙眉,想了个主意:“爸,不然就不让妈去了吧。霍家今晚的晚宴本就是为了介绍霍放,难免会有人提到赤赤,万一妈在霍家发病就不好了。” “你说得对!”苏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这样吧,就说赤赤回来水土不服又病倒了,婉晴心疼她留在家里照顾。” 闻言,苏西赶紧附和:“可以的,霍家也刚找回霍放,一定能理解这样的心情吧!我们就说姐姐高烧下不了床实在没法出门,而霍家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爸爸和我们还是决定登门道谢!” 苏瓷不去更好,届时无人讨论她的八卦,不就是她苏西的主场了么! 所以便宜姐姐不去,苏西反而更开心了。 * 当苏父他们穿梭在衣香鬓影的霍家老宅时,苏瓷正漫无目的地在苏家别墅附近闲晃。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她并没有走太远。 明知苏父他们早已出发,苏瓷却也没着急回家,她找到共享单车的点位,扫码了一辆自行车。 最近恰逢国庆假期,她琢磨着等霍家风波过去后,就向爸爸提出去学校上课的事。 苏瓷不想和苏寻、苏西坐家里的车去学校,再加上她现在体质不好也需要锻炼,所以她想要骑自行车去上学。 然而,两辈子加起来,苏瓷都不会骑车。 一开始在乡村是没机会,后来回到苏家就有轿车,就更没什么机会了。 重活一世,她认为自己应该去尝试那些错失的所有。 自行车比苏瓷想的要难学,小黄车的龙头太晃,她的力气又不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从摇摇晃晃的自行车上摔了下来。 一次、两次……十次,都仍旧如此。 苏瓷摔得屁股都发疼,眼里都难以克制的浮现出湿意,她从没觉得自己这样笨过。 更扎心的是—— 旁边经过的几个小男孩,还没心没肺地指责她嘲笑:“哈哈哈你们快看,那有个蠢货,这么大人了,连自行车都不会骑!” 被小学生嘲笑,苏瓷脸一热,窘迫得恨不能钻进地里。 在她正忍痛从地上爬起来,打算同这几个小孩讲讲道理的时候,身后蓦地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