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淬了血的那把。对陈若霖这样的男人来说,花一样的女人他赏玩得多了,早已没了新鲜感。刀一样的女人也不是没遇见过,但能力与性格都对他胃口的几乎没有,所以即便长安脸蛋身材都不符合他以往的审美,但他还是想娶她做正妻,甚至愿意为她改一改自己的审美标准。只是他至今还没有尝过她的味道,若是好,想必这样的改变会更容易一些。 “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他伸出右手抬起她尖尖的下颌,拇指色气地擦过她的唇。 长安眯眼勾唇,露出几分慵懒的狐媚模样,道:“今日我有些累,你在上面吧。” 她突然变得如此配合,倒让陈若霖疑神疑鬼起来。 他俯下身,欲去亲吻她的唇,半途又停下,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问:“你不会又咬我吧?” 长安似笑非笑地回他三个字:“看、心、情。” 陈若霖笑着侧了下脸,忽然掀开她身上的毯子翻身覆上,双肘撑在她双肩外侧,一低头,浓密的棕红色长发瀑布般从脸颊两侧倾泻下来,他伸手将右侧的头发撩到肩后,与长安几乎鼻尖对鼻尖,有些隐忍地问:“你准备咬我哪儿?” 长安抬起双手,从他脸颊两侧将他一头长发全都拢到脑后,用右手打了几个圈绕住,让他一张轮廓立体的漂亮脸蛋完全露了出来,脸微抬,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声音像呢喃:“你想让我咬你哪儿?” 陈若霖哪还顾得上回答?趁势脸微微一偏,就吻住了那张欠收拾的小嘴。 他这样的男人,当然不会满足于只舔舔唇瓣那样的亲吻。长安齿关微松,在他往里钻的时候威胁性地咬住他的舌尖,陈若霖睁眼看她,换着角度地想要硬闯。长安加大咬合的力度。陈若霖眯了眯眼,右手钻到她腰间。长安抵抗不及被他挠了个正着,一笑便让他给彻底吻了去。 长安这时候脑中却有些混乱,恍惚中仿佛又做回了上辈子的自己。上辈子就是这样,她和她的那些男朋友们往往等不及发展出什么真正的爱情,只是互有好感就上床了。那时候她并不会在床上想太多,爱情是什么,没体验过,也不向往。 可是这辈子体验过了,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个甜中带苦笑中有泪、不接受难过,接受了更难过的狗东西!关键她还放不下忘不掉! 想到伤心处,长安侧过脸,伸手将他的衣领扯到右肩上,昂首就一口咬了上去。 陈若霖嘶了一声,笑着道:“现在还不到咬的时候吧?” “不给咬就下去。”长安松了牙,乌眸莹莹瞪着他。 “这么凶做什么?想去给共天做姐妹吗?”陈若霖勾着月牙儿道。 长安默了一瞬,松了右手,任他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双臂搂住他的后颈,道:“抱我起来。” 陈若霖遂抱着她坐在床上,放她坐在自己腿上。 长安摸了摸他敞开的衣领口露出的那圈牙印,有些遗憾:“我应该再咬深一些,留下印记才好。” 陈若霖闻言,将衣领扯到右臂上,露出整只肩膀,道:“来。” 长安凑上去,却只在她刚咬的齿印处留下一枚轻吻,随即将脸搁在他光裸的肩上,闷声道:“陈三日,其实我知道你对谁都无情,包括对我也一样。我提防你戒备你,但从内心而言,我是不愿意伤害你的。因为,我知道是这个世道先无情地对你,不能怪你报之以同样的无情。” 陈若霖微微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肩上的小脑袋,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长安陡然变脸,坐直身子看着他骂道:“这不是想让你消软些好让我坐得舒服些么?结果你个色胚还是犟头倔脑地硌得人生疼!” 陈若霖笑得满室生艳,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轻薄长安又不必担心头发捣乱,他搂过长安亲着她的脖子道:“我可不是轻易服软的男人。” 坐在他腿上使长安比他高了小半个头,脖子被他亲得直痒,她少不得弓背低头边笑边躲。这下轮到她的头发披散下来碍事了。 陈若霖抬手将她满头青丝拢到脑后,捧着她的脸看着她道:“你说的没错,我对这世上大多数人都无情,但我对你是有情的。不敢说深浅,但就目前而言,你与这世上任何一人让我二择其一,我总是会选择保你的。” “我与青螺只能活一个,你也选择保我?” 长安问。 陈若霖几乎没怎么犹豫,点头道:“保你。” 长安笑了笑,主动俯过脸去亲了亲他的唇。 陈若霖怎容她浅尝辄止,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两人便亲做了一处。 纠缠得久了,两人难免都有些失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