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瞧她嘴角还一瘪一瘪的,正好眼角余光瞄见薛红药站在一旁,于是忙招呼道:“红药,快过来,介绍个皇后给你认识。” 薛红药:“……” 她走过来,长安为她与陶夭两人互相做了介绍,陶夭的注意力被她怀里抱着的花吸引了过去,抽噎着问:“这是什么花啊?真好看。” 薛红药听闻她是有夫之妇,且见她一脸天真,刚见面那点排斥之意自然散去,道:“我也不知这是什么花,既然你喜欢,放你房里可好?” 陶夭点点头。 “你脸上痒吗?我带你去抹点膏子吧。”薛红药虽对她没有了排斥之意,但占有欲使然,她也不想看长安哄她,于是很自觉地将她哄走了。 长安这才有空搭理陈若霖,她挑着眉尾睨着他道:“哭杀兔兔,不肯吃饭杀兔兔。我说你在我这舞得飞起的三寸不烂之舌上哪儿去了?如此绝色当前,就不能哄哄?” 陈若霖走近她,颊上凹着月牙儿道:“哄自然是能哄好的,但赢烨的女人,我为何要去哄?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 长安见他走到自己面前还无停止之意,为免大庭广众之下他贴到自己身上来,就往后退了两步,问:“记仇?你和赢烨有什么仇?” 陈若霖脚步不停,道:“听闻当年你落在他手里时,他对你,可算不上以礼相待。” 长安一边往后退一边道:“我受他磋磨时根本还不认识你,你记得哪门子仇?你这根本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怜你所受之苦,与你受苦时是不是认识我有何相干?以后你跟了我也没人能磋磨你了,我要为你讨还公道,自然只能翻旧账。”陈若霖道。 长安笑了声,刚想说话,冷不防脚后跟绊到观潮厅的门槛,她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已被陈若霖飞快地搂住了腰,一步跨入观潮厅反手关上门。 这一套动作他做得行云流水,显是预谋已久。长安只觉眼前一晕,再回神已被他抵门上了。 他低头。 长安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横眉竖目:“老大个人能不能别整天一脑门子的卿卿我我?” 陈若霖抓下她的手放在唇边啄吻,琉璃珠子似的眼眸在睫毛底下漾着波光看她,道:“此时不亲更待何时?难不成要等到有心无力的七老八十?半个多月不见,可有想我?” 长安被他亲得手指头直痒,又抽不开,骂道:“我想你个鬼!松开!” “好,你说松开就松开。”陈若霖甚是好说话道。 他亲上了长安的嘴才松开的。 长安咬他。 陈若霖眯眼,倒是没如第一次那般咬回她。不过长安也控制着力道,没将他的嘴唇咬破便是了。 给他亲了一回长安便撇过脸。 陈若霖缠着她,低笑着问:“吃了什么,怎么亲起来有点甜?” “葡萄,井水湃过的,你要尝尝吗?”长安现在只想把这黏人的家伙推远些。 “好啊,我尝尝。”陈若霖跟着偏过脸去又吻住她的唇。 长安:“……” 他这回亲的时间有点长,情动时直把长安往门上压。 “怎么?你还想把我嵌到门板里面去啊?”长安好不容易从他的纠缠中挣扎出来,微微喘着气道。 “尽会装傻,”陈若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道“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我是想把自己嵌到你里面去。” 正如长安再毒的话陈若霖也接得住一样,陈若霖再荤的话长安也接得住。 “瞧你这下流无耻的模样,能对陶夭这个大美人秋毫无犯倒是出乎人的意料。”长安瞟着他道。 “想知道原因么?”陈若霖一边偷袭被他亲得软糯湿润的红唇一边道。 “嗯?” “因为,我不喜欢会在床上哭的女人。瞧她那娇气样儿,不用想,承欢重一点儿肯定会哭。除了赢烨那个傻子,谁上了床还耐烦哄孩子啊?”陈若霖道。 这下长安连对他翻白眼的兴致都没了,伸手推他:“你有完没完?”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