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安见他如此生硬地转移话题,顿时大笑不止。 第二日他们便一改往日猫戏老鼠一般的作战风格,对陈若雩陈若雱一方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早上双方短兵相接,不过刚刚过了中午,陈若雩一方便已一败涂地,十几万人马溃不成军,陈若雩与陈若雱被活捉。 陈若霖与陈良安在福州西北的北牙城稍作休整,派人出去寻找和收拢陈若雩陈若雱被打散的军队。这些都是福州的战力,不能白白流失。 这天傍晚,陈良安在落脚的客栈拾掇妥了,正准备出去找点乐子,下楼时手里突然被人塞了一张纸条,是陈若雩想约他单独见一面。 陈若雩也算是被福王从小宠到大的公子之一,若非养了陈若霖这头虎祸患了自己,本来不该在夺位之战中这般轻易落败的。 他这个时候要求见自己……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不成他还有本钱买自己的命? 陈良安正想着怎么才能瞒着陈若霖去陈若雩那边弄一笔银子,陈若霖带着他的长随肥肥从楼上下来了。 他将纸条揉进掌心,与陈若霖说笑着一起去赴当地望族王氏为他们举办的接风宴。 陈若霖凶名在外,眼瞧着又将继承福王之位,这种地方上的名门豪绅对他自然巴结得很。 酒宴过后,王氏家主见陈若霖有几分醉意,忙让人在后院收拾了上房出来供他休息。 陈良安借口要去巡查兵营,婉拒了王氏的一再挽留。 陈若霖踉跄到房里就往床上一躺,肥肥出去关上门,在门外守着。 不一会儿,一名脸蛋俏丽身材玲珑的妙龄少女端着水盆袅袅婷婷地过来了。 就陈若霖那武力,肥肥压根不担心有人会刺杀他,何况这女子一看就不是习武之人,所以他也没盘问,直接就放人进去了。 陈若霖听见门响,在床上侧过身来,一手支额看向来人。 那女子进了门,眼一抬就见床上侧卧着个金冠华服的高大男子,幽幽烛光中也没敢细看,隐约只看到皮肤很白,一双眸子烁烁如星。 她红了脸,放下水盆绞了布帕来到床边,在床沿下跪着婉声道:“小女子月英,奉家主之命前来伺候世子。” “你离我那么远,怎么伺候?”陈若霖语音带笑,低沉诱人地飘入女子耳廓,顿时让她的脸更红了。 她本已跪在床沿下,要想更近,唯有坐到床上去。 可是因为陈若霖是面向外侧侧躺在床上的,王月英这一坐,简直像坐在了他怀里。她虽然只是庶女,但毕竟还未出阁,此情此景只让她羞得脸红似霞,侧着身子将手里的布帕递给他。 陈若霖看着她高挺的胸脯,暗想这王氏倒是把他的爱好打听得清楚,口中道:“不是说伺候我吗?怎么还让我自己擦?” 王月英只得强忍羞赧转过身来,小手轻颤地拿着布帕去擦那张华美至极的脸。 陈若霖不耐烦她蜻蜓点水似的轻蹭,抓下她的小手问:“你们家主让你怎么伺候我?” 王月英只觉自己的手被男人炙热的大掌团团包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的感觉,声如蚊蚋道:“世子要怎么伺候,就怎么伺候。” “真的吗?本世子要你怎么伺候都行?”陈若霖把玩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慢条斯理地问。 “是。” “很好。”陈若霖忽高声唤,“肥肥。” “爷有何吩咐?”肥肥在门外道。 “进来。” 肥肥推门进来。 陈若霖拢衣起身,下了床对他道:“这个女人赏你了。”又侧身对愣住的王月英道:“此乃本世子心腹爱将,你给爷好生伺候着,有你的好处。” 肥肥也愣住了,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要拒绝:“爷,属下不……” “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为着我时时谨慎处处提防,怕被人设计连女色都不敢沾染半分。你为爷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