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长安在他的注视下解开手套带子,将那只做工精致刺绣华丽的手套一点一点脱下,露出了里面那只因布满烧伤疤痕而丑陋得有些恐怖的手。 看着自己的左手,陈若霖呼吸微微粗重起来,眼神也有些变化。 “虽然伤成了这样,但应该还是有感觉的吧?”长安甩开手套,将他的左手搁在自己雪白细嫩的肩颈处。 极致的丑与极致的美鲜明对比,就仿佛一只丑陋的怪兽将爪子搭在了美人的肩上。 “你不觉得它很恶心吗?”陈若霖紧盯着长安。 “恶心?你是说这些疤痕吗?我从这些疤痕里看到了卧薪尝胆的隐忍,十年一剑的坚韧,绝地反击的无畏,以及,不死不休的强大。你告诉我,哪里恶心了?”长安与他眼神胶着,理所当然地反问。 陈若霖垂下长睫,看着自己搭在她肩上的手,然后微微用了点力。 指腹下传来柔嫩细腻的触感。 他这辈子有过那么多女人,但是用左手毫无阻隔地触摸对方的肌肤,这是绝无仅有的头一次。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是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 他激动地一把抓过长安就抵到了池壁上,刚要低头吻上去,却被长安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轻一点,你这体格若是发起狠来,怕不是要把我给拆了。”长安眯着眼表情慵懒地警告他。 陈若霖抓下她的手反折到她腰后,眼睛里冒火,道:“我看你就是想让我把你给拆了。” 第702章 事后 一夜荒唐。 尽管心理建设做得很足,无奈这具没被开发过的身子实在不给力,最后一次做到后来长安简直就像是晕过去的,眼前黑下来的那一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床上,她真的招架不住这个男人。 半梦半醒间,感觉身后男人滚烫的身躯又贴了上来,湿热的吻落在颈间。 长安真的是怕了,又被之前几场激烈的欢爱榨干了力气,想推拒却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只能在惺忪间有气无力地求饶:“真的不行了,再做就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从长计议好不好?”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谁让你这般销魂来着,让人食髓知味不知餍足。我都有点舍不得放你走了。” 长安这会儿没精力跟他拌嘴,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就没理他。 陈若霖翻过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轻拍了拍她的脸,道:“醒一醒。” “别吵我,我还要睡。”长安勉强睁了睁眼,见屋里亮着烛光,咕哝道“这天不是还没亮吗?” 陈若霖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道:“这是第二天晚上了,你都昏睡一天了,还不饿吗?起来吃点东西。” “你去吃吧,让我再睡会儿。”长安闭着眼睛道,说完还不忘骂他一句“禽兽!” 陈若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蓄势待发,笑道:“好,让我再睡会儿。” 长安睁开眼:“……我饿了。” 她自己爬了几次都颤巍巍的没爬起来,大怒:“陈三日,我要悔婚!” 陈若霖一边将她扶起来一边笑问:“理由?” “房事不谐!” “哪里不谐了?没满足你?”陈若霖好心情地给她套上外袍系好衣带。 长安憋一口气:“过多过少都是不谐!” “你就知足吧,我已经很克制了。”陈若霖以指作梳给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忽而望着长安话锋一转“不过说来也怪,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般强盛的欲望了,是不是你也给我下药了?” 长安中气十足地回了他一个字:“滚!” 陈若霖大笑着将她一把抱起,抱到桌旁放在椅子上。 长安握着筷子,跟中风似的手不停地抖啊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