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说:“只要你愿意,当然可以。” 淑妃听完,便高兴的走出门去。 一行人走到半路,淑妃的宫女就在淑妃耳边窃窃私语:“娘娘,你怎可这么糊涂,这贵妃可是咱们宫里避之而无不及的人,你怎还愿意和她成为朋友?” 淑妃说:“我觉得贵妃娘娘挺好的,原本我以为,她会很凶,极不好相处,可是刚才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我倍感亲切。” 宫女说:“娘娘,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难道不记得,刚才您进门的时候,贵妃还和她的宫女在议论您吗?她都在说您是狐媚精了。” 没错,进门的时候的确是有听到她们在议论自己,可是这话并不是贵妃口中出来的,贵妃还制止她的宫女不让说呢。 淑妃想反驳,就在这时,她的小腹开始疼痛起来,她捂住肚子,对宫女说:“我有点不舒服,快,快传太医。” 这边,叶欢正在下棋,杏儿就在她旁边替她扇风。 这丫头什么毛病没有,独独就是嘴碎。 刚才对于皇上的抱怨还没说完,现在仍是说:“娘娘,您倒是说说为什么会这样啊,奴婢就是想不通。” 叶欢说:“一个人变心了,就别惦记他曾经的好了,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她叹了一口气。 突然间门被人一脚踢开,杏儿大喊:“是哪个狗奴才这么放肆,竟然扰了主子清净。” 可是话还没说完,杏儿就脸色大变,她跪倒在地,不停的向来人磕头恕罪。 “皇上,是奴婢不好,没看清是您,求您饶了奴婢,宽恕奴婢吧,奴婢知错了。”谁能想到,久不来他们宫里的司徒镜,竟然会在这一天出现在她们面前。 叶欢看着司徒镜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定是找了她的什么错事要来收拾她了。 便也跟着跪在地上,说:“皇上来了,臣妾有失远迎,是臣妾的不是,恳请皇上恕罪。” 司徒镜过来,一把捏住叶欢的下巴,说:“锦澜,想你我夫妻一场,以前你宽厚仁慈,如今你怎就生了歹毒之心?” 这话从何说起? 叶欢摇头,说:“臣妾不知皇上此言何意,请皇上明示。” 司徒镜说:“淑妃特意来你宫中给你送东西,你不仅佛了她的好意,还想加害于她,险些害了她腹中的胎儿,你又怎可担得起这个贵妃之位?” 淑妃出事了? 从淑妃来这里到离开,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五分钟,而且她也没有在这里喝下任何东西,又哪里会是她所害?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再一次找到了置他于死地的理由。 “担不担得起,全凭皇上您一句话,若是能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叶欢看着司徒镜冷笑道。 既然你想这样,那就让你如常所愿好了。 司徒镜看着叶欢,眼里竟闪过一丝惊愕,恐怕之前的贵妃从来都不曾这样过。是啊,何锦澜把他司徒镜当做是生命的全部,又怎可轻易舍弃,她是怎么样都会想留在司徒镜身边的。如今却是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她的眼里就只有冷漠,这让占有欲极强的司徒镜心里慢慢升起了另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时,外面那个照常送药来的太监走了进来,说了声:“皇上,贵妃娘娘该喝药了。” 司徒镜一直盯着叶欢,想在她的眼眸里找到答案一样。听到太监的声音,他忙松开钳制住叶欢的手,眼神闪躲开来,好似做了什么坏事。 “喝药吧。”司徒镜说。 叶欢服了服身,她从太监手中端起那碗药说道:“感谢皇上还关心着臣妾,即使知道臣妾做得千般不对,也还是每日差人送药过来让臣妾补身子,臣妾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皇上的好。” 说完便是想一饮而尽。 那一刻,她仿佛是决绝的,不带一丝犹豫。 皇上有些紧张,在她马上喝下的那一刻,他唤了一声:“慢着,我还有事,等我出去再喝。” 叶欢苦笑,略带哽咽的说:“皇上你我夫妻一场,难道连看我喝药都不想看了吗?” 司徒镜看了叶欢一眼,说:“就是因为有过曾经,所以我才一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