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他们抵挡一阵,足够我回来了。”燕长戈对有些担心的曲琏说。 “那我们完全可以出去旅游,不用在家每天秀恩爱嘛,你真的不是为了气大伯吗?”曲琏一脸怀疑地问道。 “当然不是,”燕长戈一脸义正言辞,“外人眼中我们在家里,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是临城范围内,及时赶到不会让人怀疑。可我们若是出国旅游,家人遇到危险时却能第一时间赶到,那不就露馅了。我是考虑了方方面面,才决定留在大伯家度蜜月。” 曲琏:“我没有说出国旅游,临城附近有很多适合两人世界的度假庄。而且如果你已经将家人保护到这个程度,那么实际上我们假装出去,诱使那些人的残余势力以为你不在暗中对家人下手,更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你就是觉得大伯天天看着我们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很有意思,才天天在他们面前晃的。我跟你说,咱们已经定了共生契约,就算不能时时刻刻读取你心里的想法,但是你的情绪波动我都知道!” 燕长戈沉默了一会儿后,温柔地搂住曲琏,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轻轻地按摩他的头皮,宽慰道:“我的小琏越来越聪明了。” “我本来就很聪明,哼。”曲琏翘起小鼻子,在燕长戈的按摩下舒服地闭上眼睛,哼哼两声。 渐渐地燕长戈的手就就从头部按摩到肩膀,然后两人就从拥抱的姿势换了个别的姿势,等曲琏第二天顶着一头呆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他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可是究竟忘了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好在婚假的时间并不长,就算燕长戈作为一柄古剑,十分想安静地躺在剑鞘中睡上个几千年,但为了他和曲琏未来的生活,他还是得努力整顿华国武林,肃清武林中的恶势力,为华国打造一个全新的武林,建设更强大的国家,保护更多的人,从而得到更多的功德。 燕长戈正如他的本性一般耿直,无论中间绕了多少弯路,但他永远不会被权势和名声迷惑双眼,他的目的永远只有一个,就是无穷无尽的功德。这段日子为了结婚他耗费了不少功德,需要补充一下。 于是当婚假结束后,他就带着没有职务的曲徽和林辰丙去临城武协上任了。 其实以曲徽的身份,虽然一下子当副会长有些艰难,但是完全可以给他一个有实权的职务。可宁不折毕竟曾经在地下拳击场待过十年,虽然是被迫的,但这一污点却很容易被人攻击。至少在地下拳击场彻底被根除之前,曲徽需要忍耐。 对此曲徽没什么不满,他已经等了十年,不急在一时。尽管他不会像燕长戈那样说些官方话语,但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肃清华国武林,让武林人士真正为国家效力。 因为这样的梦想,他才会愿意跟随燕长戈。这个人无论是心机和实力都是顶尖的,最难得的是他居然还是一个正直无比的……剑,虽然不是人类,却比人类更加坚持。 作为一个剑客,曲徽从来都是持剑之人。他第一次见到有剑不想被人持有,反而甩开所有剑客自己亲身上阵,整顿武林。 曲徽有一个很古怪的脑洞,他一时没忍住,在上任前那个晚上问了出来:“你作为一柄剑,为什么跑来整顿武林呢?难道是这些年使用你的人品质都太差,一直用你做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所以你忍不住来调教武林人士,好让以后的剑都有个好主人?” 这个问题,成为了曲徽一生的黑历史,每次想起都让他恼怒不已,完全不想提起这件事。 因为当时燕长戈不仅没有肯定他的答案,反而是不屑地勾起一个冷笑:“呵,从我现世至今两千多年来,无论是没有剑灵的普通宝剑时,还是有了意识后的灵剑时,没有任何一个庸才能够成为我的主人。自不量力妄图使用我的人,现在都在墓地里化成灰了。” 曲徽:“……” “大哥太小看我了,真当我们这些上古有名的名剑是那么没有骨气的剑?哪一柄神剑出世不带着惊人的传说?若不是当初两位铸剑大师用血魂让我认可,我连剑都不愿意做!”燕长戈无比霸气地说。 曲徽:“……” “曾经有个不自量力的王,自以为得到我后就会天下无敌。却受到我的煞气影响,变得凶戾无比,最后众叛亲离,被反贼给杀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