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一会,没得出什么结果,没出声。 沈度手上用了点力,那点敏感之至,她疼得不自觉地“唔”了声,乖乖投降:“不疼了。” 他又问:“到底什么时候好的?瞒了我多久?” 宋宜怕说了实话,他会直接将她就地大卸八块,没敢吭声。 沈度左手往下,往她身下探去,右手换了另一边玩弄,宋宜余光瞥见一点红肿,脸上烧了起来,羞得无地自容,不敢再瞒:“真的就十天,你上次扎完最后那道针,第二日好像可以下地,这几日养着,慢慢能走了。不过你这几日实在太忙太累了,可能没察觉。” “我太累太忙所以没察觉?是我太累太忙,没什么时间待在这儿,你习惯了不用装,今儿才露了馅吧?” 他语气淡漠得紧,一点不像是在这种情景下该有的反应,宋宜知他这次是当真动了怒,柔声讨饶:“真不是,想着给你个惊喜。刚能下地那几日,走路不太顺畅,你看今日已经好很多了,这不是惊喜么?” 沈度皮笑肉不笑:“宋宜。” 宋宜欲哭无泪,知逃不过这一劫,认命道:“我总不能瞒你太久,毕竟你下次还要换着法子施针,我要不老实交代,扎得疼不说,万一我这好不容易才好了,你又把我扎瘸了怎么办?” 宋宜这话是老实话,她以前问过他如何会点医理,他说久病成医,他母亲病久了,他也就学了好几年,后来也没完全丢下,宋宜总觉着,这半路出家的能可靠么? 但他每次总要自己试过才敢往她身上用,她说了好几次不用,被他直接暴力镇压,她也不敢再提这茬。倒是没想到这么误打误撞了大半年,老天还真瞎了眼给撞好了,没白费她被扎过的好几百针。 但这话落在沈度耳里,就变成了:“万一又把你扎瘸了?” 宋宜知这人在气头上,再怎么解释也没用,反正她有错在先,再说还是会被他以歪理将黑的说成白的去,反正都是她更错,干脆认命不吭声了。 沈度却以为她默认了:“我还以为上次试的那套针法也不抵用,正在试别的法子。”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他就想起他今日好不容易采回来的新药被主仆俩一唱一和给扔了的事,冷笑了声,兴师问罪:“灵芝知道吗?” 宋宜方才还在低声下气地讨饶,这会却不依,转头看他,脸上带着点怒气:“灵芝是我带过来的,你敢罚?” 沈度手重重往下一压,宋宜闷哼了声,瞬间老实了:“知道。”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却沉默了好一会没说话,等宋宜禁不住身前的挑逗,微微呻|吟了声,他才问:“到底为什么瞒着?” 宋宜:“……知道你忍不了。” 她有时候早上醒得早,能感觉到他抱着她睡觉时的反应。 沈度低笑了声,往她耳畔吹了口气,嗓音里带点懒散:“怕?” 可他听着慵懒得不行,在她身下的手却寻到了开口,不轻不痒地拨弄着。他指腹带着点冰凉,同她的湿热交织在一起,令她的身体起了某种细微的变化。 但她对这种新奇的变化并无半分好奇,反而有点惧怕,只好将头点成小鸡啄米,赶紧讨好道:“你刚才不还说今日进山遇到贼人,累着了。要不还是先吃饭,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再说?” “别拖了,今夜过后就不怕了。”沈度安慰完她,手指不再停留,探入深处,“让我做回贼人,我就不累了。” 宋宜下意识地一撅,他看在眼里,轻声笑了笑。 这笑声落在宋宜耳里,令她更觉羞愤,忍不住往上爬了一步,但刚一动作,立即被身下的酥麻与异物感所阻,停了下来。这动作幅度太小,非但没能使她逃出魔掌,反而轻而易举地激怒了他。 沈度懒得再忍,成亲快一年,还没碰过自个儿女人的,他怕是第一个。 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拉了回来,手上的力道几乎带三分冷漠。 身下的燥热转为热焰,她双腿开始不听使唤,不自觉地颤栗着收紧。她觉得无地自容,但又无法逃脱,情急之下咬到自个儿舌头,疼得不行,说话模模糊糊:“等等等会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