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听她这样自伤,手顿在了原地,难过道,“我从没那样想过。” 履霜显然没有相信,仍然望着他绝望地流泪。 窦宪受不了那样的目光,蒙住她的眼睛,把她搂进了怀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大家都说他性格粗疏,可很多事,他看在眼里,比谁都明白。 比如,履霜为什么会爱他。 她从小长在谢府那样的人家,几乎没有受到过疼爱,所以一旦遇到他这样愿意怜惜她、爱护她的人,便会把全部身心用到他身上。 她在他身上寄寓了对恋人、兄长、长辈、未来的所有梦想。 这样浓烈的爱,有时是会让人觉得喘不过气的——禁军中人莫名其妙的俯首帖耳,他右迁的一路顺风顺水。这些事当时没看出来,可过后,零零碎碎的细节拼凑在一起,他隐约可以推断出真相的轮廓的。 可他一次都没有说。 因为心里的那一点点不舒服每次都没有持续太久。往往一旦见到她马上就烟消云散。 她虽然不爱说话,但同他相处总是很合拍。她会竭尽全力地逗他开心,会不断调整怎么和他平和相处。 他爱她,爱这样一个爱着他的人。 看似单纯的少年情爱里,夹杂了这样的私心,有时是有一点心惊的。可是,仔细想想,这又有什么不好?她包容他,他也明白她。他们将默契地在这广袤世间无言地相互取暖。 永远。 窦宪这样想着,咬牙问,“你真的愿意?” 履霜愣了一会儿,随即含着眼泪,看着他的眼睛大力点头。 于是窦宪再也没有犹豫,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往床边走。 第40章 缠绵 不一会儿的功夫,履霜便被他轻轻地放到了床上。他俯在她上方,又问,“真的愿意?” 履霜陷在柔软的被衾中,想也不想地点头。 于是窦宪俯下身去吻她。和方才那个安慰式的浅浅啄吻截然不同。这一次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勾住她用力吮吸。履霜很快就觉得喘不过气,心悸似地伸手想推他。窦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脑后,将珠钗簪环一股脑儿全拔了下来,随手扔在被子上。 赤金的雏菊簪正好砸到床头木板上,铿的一声响,履霜受惊地瑟缩了一下。窦宪在她脸颊上随口亲了一下权作安慰,一边放开了按住她的手,引着她去搂自己的脖子。与此同时,唇移到了她的脖子处用力吮吸。 履霜喘道,“别...仔细留了印子,被人看到...” 窦宪大力地亲了一口,从善如流地离开了那里。略撑起身,去剥她的衣服。履霜抖着身体伸出手配合。不一会儿衣物便都被除下,扔到了地上,全身只余小衣和亵裤。 窦宪见她失却遮蔽的两条胳膊细润如脂,忍不住觉得喉头燥热,干痒难耐,在心内揣测她衣下又是何等白腻。长指顺着她小衣下摆钻了进去,顺着脐眼一路往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