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按住他的男人紧张低喊:“那个怎么样了!” 从草丛里钻出一个瘦的像麻杆的青年男人,他看到被按在地上的林琅,慌乱的避开了她的眼神,嘴唇嗫嚅:“放、放那了,她一直叫,我就把她劈昏了。” 另一人骂骂咧咧:“你傻子啊,把她嘴捂住不就得了,现在还得扛着走的更慢!” 瘦麻杆任他骂,甚至还不安的讨好道:“那我去把她弄醒?” “得了吧,有这一个就够了。”他压低的声音里满是*,那只捂住林琅的手能感觉到她紧张呼出的气息,手下触感光滑软弹,要不是还得按住她,真恨不得先上下摸个痛快。 林琅听完两人对话脑子里轰的一下想起来了,她不认得这两人,但记得他们的声音。 一个胆怯退缩唯唯诺诺,一个肆意妄为下流狠毒。 之前在溪边土坡下,她听到过这两人谋划要对付自己的! 她被那场狼袭冲击的暂时忘却了这件事,真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毫发无损的活了下来! 应该再小心点的,否则怎么会落到他们手中! 林琅后悔极了,她之前下了马车喂毛豆,没多久杏儿也下来了,一问原来是想去如厕,林琅隐隐也有此意,本来想叫平叔看护,可他恰巧被商队的人喊走了。 见杏儿脸色难看,林琅便和她结伴去远处的草丛里,当时天色已黑,也不怕人瞧见,谁料两人刚停下突然草丛中窜出两个男人,连样貌都没看清,林琅整个人就被按倒在地,显然她是直接目标,杏儿反应很快,立刻转头回跑一边高喊,那个瘦麻杆追过去后就没了声响。 林琅没有再挣扎,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 “还是赶紧走吧,万一要是狼再来了……”瘦麻杆哆哆嗦嗦的说道,他是亲身经历过那场血腥袭击的,要不是躲得及时早死了,同时也把他剩余不多的胆子消耗光,可干嘛非要选这个时候下手啊。 另外一人也有点沉不住气了:“你过来按住她,我拿绳子绑住让她跟我们一起走。” “好。” 两人交换捂住林琅的嘴时,林琅趁机狠狠咬了瘦麻杆一口,瘦麻杆啊的一声躲开,还没等另一人动作,她冷笑了一声:“你们敢绑我,知道我是谁吗?” 她声音不大,底气很足。 明月高悬,冷风阵阵,林琅虽被按在地上,但并没有喊叫挣扎,目光锐利的看着两人,光是这份沉着气度哪里是平常人能有的。 林琅借着月光终于看清按住自己的另一人,是个身材健硕的络腮胡。 这两个人一时还真被假装声势的林琅唬住了,错愕的对视一眼,那个瘦麻杆眼神慌乱,问她:“你是谁?” “你管她是谁,现在她在我们手里,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过来按住她!”络腮胡怕瘦麻杆退却,抬手给了林琅一巴掌,同时高喝让瘦麻杆执行他之前的命令。 林琅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火花,可脑子还在不断思索,她看出瘦麻杆一直受络腮胡的控制,显然他是被支配的那一个,而且本人并不熟练,也心有胆怯,如果换做是他,也许自己并不一定会是死路一条。 于是当换成瘦麻杆按住她的胳膊,另外一只手又犹豫着想去捂住她的嘴巴时,林琅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阴测测道:“你会后悔的,我的家人不会放过你,野狼也会找上你,你最后会尸骨无存,堕入地狱亦不得返生。” 世人对生死之事有着天生的敬畏感,尤其是对于亲眼见过“神迹”的人更是根深蒂固的深信不疑。 少女表情阴冷,眼神锐利如刀,轻细的声音在黑夜中带着有一种奇异的声调,如刺骨冷刀般割开他的心底防线。 瘦麻杆动作立刻顿住,脸上慌乱,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口解释;“我也不想的……” 林琅感到他的钳制变松,心头大震,就趁现在! 她猛地使劲从他手中挣脱出一只胳膊,由于她除了最初的反抗,被按住后一直都没有挣扎,导致两人一时大意被她有机可趁,林琅从一开始保持体力就是为了现在,她没急着起身,而是迅速将手探入怀里抽出一根短小匕首。 匕首足有三寸,雪亮的刀刃在惨白月光下闪着银光,这匕首是狼袭后平叔让她随身带着防身的,没料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她将匕首抵到嘴边,用牙咬住刀鞘抽出刀身,猛地向前挥出银光一闪,直逼瘦麻杆的面门,瘦麻杆立刻吓得退后一步,他是蹲在地上的,导致陡然一动平衡不稳摔了个四脚朝天。 络腮胡正在拿绳子,陡生变故,他一对凶眼瞪得滚圆,爆喝一声朝林琅扑过去。 林琅顺势将匕首往前一送,络腮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