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管外面的野花再风骚,家里正宫娘娘不倒就算是对原配负责了? 现在妻子变前妻,又从前妻变成了别人的老婆,哭?有用吗? 张少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杨鸣成了朋友,也不知道杨鸣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找他,同病相怜?他连杨鸣都不如,杨鸣至少是前夫,他算什么呢? 前普通朋友? 说到底就是有缘无份,渐行渐远了。 人家都说有钱了什么女人找不到,呵呵呵…… 那些不需要钱的女人你就是找瞎了眼睛,也找不到,找到了也得不到。 酒喝到一半,薛钢来了,他坐下来也没别的话,给自己倒了杯酒也喝了起来。 “怎么,你愁什么?”杨鸣拍拍薛钢的肩膀,“你多牛啊!人生赢家啊!谁不知道堂堂薛大老板啊!小娇妻又漂亮学历又高,现在还怀孕了,有什么愁的啊?” 薛钢摇摇头,愁?他愁得事儿多了,只是不足与外人道。父亲本能告诉他要护着翰文,可每次看见翰文,他总能瞧见洪菊香和别的洪家人的影子,好像他养得不是自己的儿子,是洪家的儿子一样。 没办法正常的关心,他只能给钱。 这次杨婉玲怀孕,他确实高兴坏了,连带着有时候甚至会嫌弃薛翰文的存在。 薛翰文真得走了,他又觉得像是有什么被割下去一块一样,心里空落落的,时不时的疼一下。 “翰文还在帝京?”张少彬对薛家的事比杨鸣清楚,知道薛钢的心结。 “是啊。薛琳把翰文带去看心理医生了。”说到心理医生时,他情不自禁的压低了声音,“现在他们让我过去。我过去干嘛啊?” “跟你谈谈呗。” “有什么可谈的?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脆弱,少彬,你是知道的,我爸对我啥样,你还记得咱们上初中的时候吗?就因为我给同桌传纸条,他把扫地条帚都打断了,大冬天的罚我穿着单衣在外面罚站,我妈下班才把我救回去,为这事儿我妈差点儿没跟他离婚!可就这样,他还不是想打我一顿就打我一顿。翰文长这么大,我头一回打他,就一个个全冲我来了,好像我是后爹一样。” “你不是后爹,翰文就是有个后妈。”张少彬捏了个花生豆吃了,“本来你家这种情况就难处,你非要简单粗暴打人,这事确实你不对。” “你也这么说我。我打我儿子,跟犯了天条似的。” “行了,别说了,我想我闺女!她现在都不接我电话了!偶尔打通了,说不到三句话她就说自己太忙,让我不要总打电话。寒暑假回来,我变着花样带着她玩,她理都不理我。”杨鸣趴桌子上哭了起来。 唉……人到中年了,三五好友在一起,喝多酒不是唱就是哭,唯一没怎么喝酒的张少彬,看着杨鸣和薛钢对着喝酒,只能无语地陪着。 三个人一起喝到夜里十点多,张少彬拿了两百块钱给饭店老板,又把这两位大老板送到各自司机的手上,自己这才回到了自己的车上。 坐在后座上,看着车窗外,他忽地笑了起来,有钱没钱都愁,说到底还是有钱好。 “老板,去哪儿?” “回家。” 车子向前行驶,在驶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张少彬忽然说道,“向左转。” 司机似乎已经习惯了,听从指示左转,一路听从张少彬的指示,来到了一片还是村落的地方。 张少彬闭上了眼睛,“就是这里。” “是的,就是这里,”首富系统回应道。 薛琳在机场接到父母,两人问也不问薛琳第一句话就是“翰文呢?” “家里呢。我请了个家教,替他补课。”薛翰文确实学习不怎么样,已经十三岁了,学习成绩就是小学四年级的水平。 “唉呀,你怎么这么狠啊,孩子受那么大伤害,也不让孩子歇歇,就让孩子读书。”张秀薇说道,面对儿女,她是严母,面对孙子她没有什么原则。 薛琳只能抬头看天了,“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大孙子。” 将两个老人带回了自己家,老太太见到了在家看电视的孙子,搂住了不停地亲,“唉呀我的大孙子啊!受委屈了!瘦了!” 薛琳心道你大孙子才十三就一百六十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