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键盘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光凭臆想一个个说得好像自己在场似的,有些言语措辞也是肮脏得不行,包馋馋看着被恶心坏了,差点没忍住直接怼回去,为什么总会有人喜欢恶意揣测他人。 甚至在回到酒店后,还遇到服务员偷偷往她肚子上瞟,难受得很。 因为这件事包馋馋心里不太舒坦,跟着陆羡竹一块到了房间,想和他商量商量,由于晚上的比赛他们一直在炒菜,身上难免沾染了一些油渍和油烟,陆羡竹忍受不了,一回来就立马进了浴室。 “我有一个办法。” 浴室里传来陆羡竹的声音,包馋馋在沙发上坐下,问道:“什么办法啊?” 淋浴的水声消失,浴室的门打开,陆羡竹穿着宽松的浴袍,敞开的衣襟露出紧致硬实的肌肉,他拿着毛巾,随意地擦着湿发。 包馋馋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脑海里闪过不可描述的画面,她赶紧甩了甩头,又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办法?” 陆羡竹将毛巾往桌上一扔,大步走到包馋馋身前弯下腰来,包馋馋靠着沙发背,被他禁锢在双臂中间,他的发梢上有水珠滴落下来,落在她的手背上,明明水珠是冷的,她却莫名觉得烫人。 “你之所以觉得心里不爽快,是因为明明没有的事,却被别人说有,而且你知道,即使你否认,别人也不会信,这是一种变相的冤枉。” 包馋馋听了不禁点头,说得很有道理啊,如果她真的怀孕了,那就没什么好不爽的了,因为别人说的是事实啊,不是莫须有冠给她的帽子,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所以呢?” “所以,”陆羡竹凑近她,嘴角微微勾起,“我们把这个传言坐实,不就好了?” 坐……坐实。 包馋馋脸蛋一红,微微垂下头来,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陆羡竹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包馋馋咬了咬唇,闭上了眼睛,还不忘在脑海里说了一句让饱饱不许看。 【好的宿主,系统将会进入睡眠模式。】 下一秒,系统界面就消失了,只有一个类似开关的小按钮在微微闪动。 温热的唇立即覆了上来,只舔舐了一会儿,舌头就闯入了她的口中,并勾着她的舌尖吸吮交缠,时不时有水声从唇齿之间传来,让包馋馋自己听了羞耻不已,脸颊愈发烧红。 现在包馋馋坐在沙发上,陆羡竹弯着腰,包馋馋仰着头累,陆羡竹一直弯着腰也累,他的双手抱住包馋馋的纤腰,一把将她带起,包馋馋已经被陆羡竹吻得有点迷迷糊糊,站起来后身体一软,扑在了陆羡竹怀中。 在这个动作过程里,两人的唇舌依旧紧贴不分。 三步之外就是床,陆羡竹扶着包馋馋的手臂,带着她走到床边,往前稍稍一用力,包馋馋便放倒在柔软的床上。 陆羡竹的吻从她的双唇逐渐下移,一路吻到光滑白皙的脖子、肩部、锁骨,又回到敏感的耳垂上反复啃咬,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放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