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适合...” 凤凰尖叫:“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我们性格真的不合适,你为什么还要给我写半年的信!我看你就是个见异思迁的负心汉陈世美!” 林海平静地说:“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只要你能出这口气就算打我一顿我也心甘情愿。” 凤凰摇了摇头:“我不打你,我不忍心打你,你是我爱过第一个的男人,我就算得不到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林海听到凤凰的话颇为意外,也有些动容。 大龙说:“姓林的,我姐对你一片痴心天地可鉴,她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敢负她,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地瓜在一旁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凤凰扇了大海多少耳光你数过吗,那些难听的话是人听得的吗?” 大龙恨恨地说:“那还不是因为他对凤凰不好!像姐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就该被人当菩萨似的供起来!” 地瓜失笑:“你怎么不找个菩萨供着?前年你跟个姑娘约会不就迟到十分钟,你就修理了人一顿气哄哄跑了,去年相亲,你嫌人姑娘丑把她损到哭,前几天你还把一个问你凤凰是不是被人甩了的女孩子推了一把。大龙,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大龙被他说的无地自容,恼羞成怒地说:“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咱们就事论事,姐夫这么做就是不厚道!” 地瓜纠正:“是妹夫!本来我就觉得凤凰根本配不上林海,反正凤凰一直嫌林家穷嫌林海不会哄人,那么林海和糯米看对眼还称了她的愿,男人比女人多大几岁也没啥干系,只要糯米愿意...”地瓜四下张望了下,糯米呢? 然后有动静从屋子里传出来,林海往屋里冲,凤凰叫喊着:“不许走!你要是去找那个贱人!我就死在你面前!” 林海回头只见凤凰把一块残缺的瓷片抵在手腕上,表情如同即将就义的烈士,她手上一用劲,只见那雪白的瓷片被染得鲜红。 池爸和大龙想上前把她手上的瓷片夺过来,凤凰往后退一步,喊道:“你要敢再向前一步!我就真死在你们面前!” 林海心急如焚,既忧心糯米又没办法狠心离开,想了一想,蹲下身寻了片更锋利的瓷片,对凤凰说:“凤凰,今天的事的确是我有负于你,但我已经心有所属,你想让我娶你,我实在做不到,那就让我用这条命来偿还你们家的恩情吧。” 说着他用瓷片狠狠地往手腕一剜,那劲儿可比凤凰大多了,殷红的鲜血狂涌出来,伤口深得能见到骨头,他语气平静地说:“割手腕是死不掉的,要割就割这里——” 他一步步地走向凤凰,把手指按在脖子上的血管,“这里来一下,五分钟就能死,既然你想死,我就奉陪,我们就来比赛谁能先在这里来一下。” 他一步步走到凤凰身边,把微凉的手指轻轻按在凤凰脖子上的动脉:“就在这里。”凤凰被吓得失声大叫:“你这个神经病!你给我滚!滚!”手上的瓷片不知不觉滑落在地。 池爸上前给了她一耳光:“畜牲!没出息的东西!爹娘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了个男人竟连命都不要!” 凤凰睁着血红的双眼:“我就是要林海!我就是要他!要是没有他我宁愿死掉算了!”说着跑出院子。 地瓜也骂道:“你个死婆娘打小就不是省油的灯,从小到大我们几个小的受了你多少窝囊气,你死了最好,真是大快人心哪,我去买串鞭炮,敲锣打鼓让左邻右舍都知道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只有大龙追在她身后喊:“姐,你手上流血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姐夫你赶快去追她!” 他扭头看,林海头也不回往屋里跑,凤凰本来已经跑得老远,看到林海没追上来又往回跑,大龙叫道:“姐!别瞎折腾,你这手要去医院打破伤风,不然会感染病菌的!”强押着她去诊所包扎了。 回来时高粱从屋子里出来叫道:“姐!妈和三姨把糯米关在房里不知道在干嘛。” 话音刚落,只见凤凰跟打了鸡血似的往屋里跑,一点受伤的样子都没有,大龙高粱在后面狂追都追不上。 刚才池妈在席间听林海说他和糯米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她便和朱三姨使了个眼色,朱三姨与她姐妹多年自然晓得她的意思,趁乱悄悄地把糯米拉到房间来,糯米以为她们有话要问,没想到刚进屋,身后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