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传书。 安宁沉默了很久。这个时候怎么出现了这种事?自己的人没伤人是肯定的了。那个二婶子一个村妇为何就说是山匪把她打伤了? 不成。这件事她必须弄个清楚。 可是如何来问呢?她又想了想,打定了主意。 金淮杨和盖梁也听说此事。皆对此疑问。 安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众人没有更好的办法。 “寨主此去要多加小心。”盖梁道。 有其他的人在。他们都称呼安宁为寨主。没几个知道安宁是女儿身。 安宁点头。传书紧接着又来了一封。李弈连夜派人到金家村调查。 她这才决定一去。她要赶在他们的前头,先行探问。当然她不会单枪匹马。暗中带着人,以防不测。 金淮杨不放心她带着旁人。跟着一同前去。 —— 金家村里如今做主的仍是原先的里正。安宁除了途经这里。从来未在村中走过。物是人非,很多的东西都随之改变。 从前的玩在一处的。如今一个都不在这个村子。张显和金玲都去了京城。张显读书,这安宁知道。金玲去京城的事情她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据说是和金芝一同走的。就在她到山寨不久。便随同金芝到京城去了。 她不知道金玲为何而去。这些年也没有消息。 金芝作为侍神者为名的秀女不知指婚谁家。因为没有消息传出。金四一家搬走了。 张显的父母留在金家村。在城里也做起了买卖。张显的娘改变了不少。是个做买卖的好手。家里的进项多了。日子不错。 金越大顺据说从军了。从此没了音讯。 安宁走在金家村的小路上。冬山和金淮杨在一旁。三个人默默,半响无人说话。她陷在那些回忆当中。也只剩下回忆了。许多的东西在五年前已经开始变化。 “咱们先去二婶子家。”原本想先去里正家。安宁临时改变的想法。 金淮杨点头。“也好。” 他们来到了二婶子家门口。她男人开的门。见门外的三个人陌生。但是穿戴较好。面目慈善。便没害怕。 “你们找谁?”二婶子男人问道。 “听闻你家娘子在山中受了伤。我等特来看望。”安宁说道。 那男人诧异。上下又打量了他们一番。迟疑的道:“你们是?” “哦,你们不是报了官吗?我们奉命而来。”金淮杨道。 男人恍然道:“啊,快里面请。家里地方小——”说着又有些尴尬。 “谁来啦?你怎么随便开门!哟,快给我端碗水来。这炕热,要把我蒸干了。渴死!”二婶子在屋里喊道。 “官爷来打听事。你莫喊叫。”男人说了句。 安宁对二婶子家不甚了解。那年她撺掇村里人一同找里正,不让雁栋梁上学堂的事情她知道。背后没少骂她坏话。真正的坏事也没做过几件。不过一个长舌妇,安宁那时懒得与她计较。 里屋的二婶子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男人一阵讪讪。呐呐的道:“我媳妇疼的心焦。几位莫怪啊。”他也暗恼有外人在。媳妇的态度不好。让他的面上挂不住。 “无事。当时的情形可方便的说?”安宁问。 “没什么不能说的。她早晨去采山货。和同村的几个人一起去的。山里人,得了空都想着挣些零钱。早上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