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航这天去外地出差,他从工地回来后又和工作人员一起吃了顿饭,期间喝了些酒,有点醉意了,是小凡亲自扶他进了酒店客房休息。 他刚洗了个澡出来,发现房间里竟然站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他有些醉意,但还是能认得出眼前□□的女人是秦琴。 他不是刚开过荤的男人了,事实上和季念同居一年,他把身上的兽性都发挥得差不多了,以前他偶尔看点刺激的电影或画报,还能让自己有点反应,可是在他压着季念每天破戒的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反应慢慢发生了改变,最大的改变是他现在觉得女人都差不多,如果真要分个差别,就是季念和其他女人。 程航淡定的走到椅子上坐下,低头点了根烟吸上,浴巾围着他下半身,秦琴不知道他底下现在是什么反应,但觉得他肯定是有反应的。 但他纹丝不动的坐那里抽烟,眼睛半眯着,看她一眼就又不看了,那眼神深处甚至带着点嘲讽的意思,他不赶她走,因为知道她这次动真格了,衣服都脱干净了,不发生点什么故事她是绝对不会走的。 程航又想起了季念第一次见面就拉他去酒店开房,非逼得他上了她才肯罢休的模样,想到这里,他竟不由地生出一丝感慨,心想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一样。 秦琴主动的走到他身边,仍旧是赤条条的展现在他跟前,看样子是非得和他生米煮成熟饭才愿意走了。 程航始终平静的坐在那抽烟,他觉得自己现在是单身,他就是把她办了也无所谓,办了他也可以不娶她,现在谁也别想逼他做什么事情,区区一个女人而已,爷爷也逼不了他。 但是秦琴坐到他腿上勾着他脖子的时候,他想起了季念的脸。 季念这个女人的脸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脑海,像是刻在了他的心上,她时不时就窜出来溜达一下。 程航觉得季念可以和男人鬼混,可他却是不可以的,他嘴上承认自己和她分手了,但他知道自己心里还是不承认的,他还是对她有幻想,连梦里的女主角都是她那张一成不变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她,但很确定自己还是想见她的。 因为内心深处还存着要见她的心意,所以他就不能让自己做出日后会令他心虚的事情,假如现在办了秦琴,或是办了任何一个女人,身体是爽了,日后他再见了季念,自己再和她对峙、再和她谈判的时候,他就会没了从前教训她的底气。喝醉酒了他也不能占这便宜,秦琴在他眼皮底下脱光了也没用。 不是因为他爱得多高尚,只是为了日后有朝一日重逢,他还能理直气壮的继续办了季念这个贱货。 他怀着这一丝恨意,连推开秦琴的手也变得有些粗暴了,把所有利弊都分析一遍后,他就知道就算是白嫖了他也不要,这一嫖以后他见了季念气势都不足了,而他觉得自己在季念眼前,最理直气壮的一点就是,他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一件都没有!而她季念有,还不止做了一件,所以她合该被他虐,不管怎么虐,她都得老实承受着! 秦琴被他推开了,差点摔倒了,自然是不服气,咬牙刺激他:“你该不是不行吧?” “我行不行不是你该知道的。”程航冷嗤一声,烟蒂摁灭了,他早想清楚了一切,无需再用烟来让自己冷静了。 “我不该知道,那你觉得该让谁知道?”秦琴赤身站着,脸开始是有些红的,毕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被他推开了,她的脸红变成了羞恼,不服气的继续挑衅他的底线,“你要是真行就上,不上你就是不行!” 程航知道她在故意刺激自己,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让女人误解为不行的,但是他却无所谓,淡笑一声,他从钱夹里抽出几张大钞,站她眼前,风平浪静的抓起她的手,把钱放她手心里—— “我猜你不是做特殊服务的,但是行为又很像,为了不让你白跑一趟,这钱你拿好,今晚也不算白跑一趟。” 秦琴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来的时候有十足把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