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是个五官很正的美人,笑起来灿烂又拘谨,她小心的把老板给她的嫩毛豆放在一个小盘子里,捡了几粒放在唇齿间。滚圆的嫩绿色的豆子让人感觉像是糖果一样,一定带着甜味。 一定很好吃。徐小柏看见那几粒嫩绿的豆子消失在老板娘的唇齿之间,真是太羡慕啦,最喜欢的人给自己剥的毛豆。徐小柏看向周清宴。 男神他正在看着窗外似乎若有所思。徐小柏问他:你在想什么呢? 周清宴看着夜色中闪烁的灯光:轩辕坟之狐。 男神他在想苏久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明星,一个是自己最中意的男神,自己最中意的男神他在想念自己喜欢的男明星,到底谁是自己的情敌! 真是太纠结了,徐小柏失去了和周清宴谈谈将要买来的房子如何装修的心情。 轩辕坟之狐,已经三千多岁,有妲己自商周时期留下来的遗传病性古怪心脏病,求得一份巴蛇象骨汤,以为心疾有得治了。周清宴的手指摩挲着桌子的边缘,巴蛇之毒,只要一点点蛇皮入肚,就能毒翻一整条大河的鱼,何况说巴蛇的一块蛇尾巴尖肉。 巴蛇是一条有毒的蛇。巴蛇所出的象骨是一块有毒的骨头。但巴蛇的毒不一样,毒翻的鱼会瞬间活过来,会变的不一样,此刻在山林之间的巴陵君应该已经感觉到了吧。 巴陵君正盘坐在一块石头上,山林中风野将他的头发和长袍吹的飘扬起来。这条河中的鱼变得不一样,巴陵君已经想到一定是先生他用自己的蛇皮钓鱼了,先生真是太顽皮了。 河里的鱼,巴陵君走过去河边,手指探进河中,从河中抓出一只鱼。这只鱼只有巴陵君的手指长。巴陵君将这条鱼解剖开,仔细的扒拉这条鱼的内脏。这条鱼竟然长出两个心脏,并且心脏还在滋生。巴陵君把死掉的鱼的尸体扔回大河之中,笑笑。 他的背后,大河中之中的鱼在疯狂的挣扎着,巴陵君知道不久的将来,整条大河的鱼就会发生异变,有的会迎来新生,有的会迎来死亡。新生是绝妙的新生,死亡是彻底的死亡。巴蛇之大,岂是一颗心脏能承受的起的,那碗巴蛇象骨汤也只有先生能消受的起。不知道先生他此时在做什么? 周清宴此刻只是望着眼前的蚵仔煎。山林中的巴陵君,喝下汤的苏久衾,轩辕坟之狐,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蚵仔煎汹涌的香气扑鼻而来,点了几样菜,其他的都做的比较一般,只有这道金黄的蚵仔煎,光是闻闻,就让人口水直流。 周清宴咬上小小一口,酥脆的蚵仔煎货真价实,加了碧绿的韭菜鸡蛋纯正的地瓜粉浆,还加了捣碎油炸过得大葱头,虽然叫煎,但是老板用重油到接近炸的地步,老板手艺纯正,再多煎一刻,就不是酥脆而是硬了,这道蚵仔煎可真的是很好吃。 徐小柏没什么胃口,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炒米粉,男神给他送过来一块蚵仔煎,诚恳的说:特别好吃,来吃一块。 男神给的蚵仔煎,一定要吃一块。徐小柏的郁闷被一块蚵仔煎打扫干净,他吃进去男神给的蚵仔煎:真的挺好吃的,超级棒。男神就像得到知己一般,挺高兴的炫耀:好吃吧? 徐小柏用力点点头:好吃极了。周清宴转头看向正在扫地的老板娘:所以,再来一百份。徐小柏看见老板娘手里的扫帚都掉落在地上,一百份,别逗了,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一百份煎完天都亮了。徐小柏认真的低声教育男神:虽然很好吃,可是晚上就不要吃太多了,会积食的,老板娘他们忙了一天也很累了,我们少吃一点吧,你看五十份可以吗?” 男神虚心接受了徐小柏的教育,伸出一只手:“那就五十份儿。”老板的手艺精湛,做蚵仔煎的速度也很快,只是再快也赶不上男神吃的速度,很快,徐小柏和男神已经跑到厨房门口等着老板煎蚵仔煎。老板娘已经把他们没有动过的姜母鸭,客家小炒,炒米粉,猪血汤,炸排骨和凤梨酥打包起来。 老板正满头大汗的站在火炉前,穿着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炉火很旺盛。他倒油在火上的大铁板上,铁板上已经先放进蚵仔,青菜,载舀入兑过水的番薯粉,打蛋进去,香味随着热气四散,油花亢奋的跳舞,当铁板上的蚵仔煎煎的微微黄,翻个面接着煎,再铲起,装盘,淋上甜辣酱。 刚从老板手里接过来的蚵仔煎是滚烫的,但也格外的鲜美。徐小柏烫的直吐舌头,他跟男神建议:“咱们家也做一个大铁板把,可以煎铁板牛肉,铁板土豆片,铁板一切。”最重要的是,徐小柏的洪荒污力爆发,想着男神裸着上半身在铁板前煎牛肉,跟老板一样汗如雨下,再想想男神迷人的肌肉,徐小柏忍不住屈服在自己的污力之中,捂住鼻子,他指指桌子:”我去喝口水。”不能再面对男神了。 吃完五十份儿蚵仔煎,周清宴和徐小柏拎着打包的菜从度娘上百度了公交路线,赶上十点半的末班车到了住宿的地点。 下了公交车走不了几步,就到酒店大门前。周清宴闻到一股浓重的檀香味道,似乎里面还有熟悉的味道,很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