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家了!”牛会计跟着韩向明出了会计室,然后把门锁好,跟韩向明道了别,消失在了夜幕里。 韩向明回到单身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一直想怎么样才能看到那些账本。 像白守诚这样的社会蛀虫,早就该在监狱里了,竟然还能安然无恙地当纺织厂的领导,扎心! 而且,他竟然敢算计石晓翡,那可是韩向明心尖尖上的人,虽然白守诚没有得手,但韩向明依然是对他“怀恨在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 韩向明想了又想,最后决定走一招险棋。 这几天,韩向明比刚来的时候懒散多了,很多人都以为他上班的新鲜劲儿已经过了,开始学着那些老工人,该干的干,不该干的,绝对不操一点心。 特别是在牛会计面前,他显得更加无所事事,出了跟牛会计套套近乎,别的基本上不管了。 牛会计以为韩向明是因为实习期即将结束,想顺顺利利在实习表上盖个章,所以才变得这么“识大体”。 这天下午下班,韩向明很随意地对牛会计说:“牛会计,我很快就走了,这些天跟着你学了不少东西,请你吃顿饭以示感谢吧!” 牛会计假意客气起来:“不用不用!你一个学生,也没什么收入,还是等你正式上班有工资了再说吧!” “那可就没时候了。” “你不是还会到纺织厂来上班吗?怎么会没时候?” “也没说准!可能来,也可能不来!” “这么说,这顿饭必须得去了!” “当然!过了这个村,就不一定有这个地儿了!” “成!咱这就走!”牛会计手头的账本放回到抽屉里,锁好抽屉,站起来,把钥匙挂在了腰带上,便和韩向明一起出去了。 两个人在附近的小饭馆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酒,边喝边聊。 韩向明酒量并不好,为了防止自己喝多,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敬牛会计。 鉴于这几天韩向明表现得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牛会计对他放松了警惕,加上心中烦闷,就“来者不拒”,一会儿头便开始晕了。 “向明,不行了,再喝就多了!” “没事!我送你回去。”韩向明说着,又给牛会计倒了满满的一杯。 牛会计也不知道是太过心烦,还是感觉有人送了,心里有了底气,端起来一口就干掉了。 很快地,一瓶酒大半瓶都进了他的肚子。 他本来酒量就不咋地,这下,他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晕乎乎的,一直想要睡觉,眼睛似乎都睁不开了。 韩向明见状,借着扶他的时候,迅速将保险柜的钥匙印在了准备好三钥匙模上。 “牛会计,还喝不喝?” “不喝了不喝了!”牛会计还是那句老话,“再喝就多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 韩向明用力将牛会计搀扶起来,然后他们一起出了小饭馆的门。 自行车是不能骑了,韩向明问清了牛会计的家在哪里,得知不远,便步行将牛会计送回了家。 第二天,韩向明找地方配好了钥匙,等到下班之后,确定牛会计回家了,他便开始了行动。 为了避免被发现,他把帐本拿出来后,又将保险柜锁上,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