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 于是,他对女大夫说,“赶紧进去吧。不方便我就不进去了。” 女大夫匆匆进门,随手把门带上之后,才发现珵儿昏迷在地上,额头上血流不止。 这…… 刚刚发生了什么呀? 她顾不上那么多,连忙走过去,第一件事就是帮珵儿止血,处理伤口。 血止住之后,她往珵儿平坦的小腹瞥了一眼,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女子没有怀孕了。 “这……” 她更加纳闷了,把脉之后就非常肯定珵儿没有怀孕!可承老板为什么说孩子很大,要拿掉? 刚刚那一句,“进去把人收拾了”又是什么意思? 女大夫着实想不通。她费劲了好大的劲才把珵儿拉到床榻上去。 想了半天之后,女大夫就出门了。她找了带她过来的那个仆人,认真说,“转告承老板,事情已经处理了。” 仆人对珵儿怀孕的事情始终一头雾水,听了这话,不懂装懂,付了诊金,“处理好了就好,就好。” 女大夫特别清醒仆人没有追问,要不,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就想着沉承老板还没回答,拿了诊金就走人。 于是,珵儿怀孕的事情就这么被当真了,在下人中传了起来。而珵儿也就睡在了宁承的床榻上。 宁承忙到深夜才回来,一进屋就看到珵儿蜷缩在他榻上呼呼大睡,他差点以为自己进错门了。 他不是交代了仆人把这个女人处理掉吗?怎么还在这里? 他正要找来仆人发火,就在这个时候,珵儿忽然喃喃呓语起来,“喝呀,来来来,满上满上!呵呵……” “四爷,只要这笔买卖谈成了,今天桌上的酒,我全包了!您看这样,成不?” “呵呵……不就十坛嘛。六爷,你把那批货收了,我再加一坛。要是醉了,随你们处置便是。” …… 她说了好一会儿梦话,全都跟酒有关,全都是生意场酒桌上的话。 宁承安安静静听着,不知不觉就在一旁坐下了。 “来呀,喝!不醉不归!”珵儿忽然大喊。 宁承扯了扯嘴角,似乎想做什么,在犹豫着。 “你喝不喝,你,就是你!”珵儿又喊,还把手伸到被子外来,像是握了个被子,端着。 宁承终于忍不住了,回了一声,“喝。” 珵儿还抬着手,大声问,“喝多少?” 宁承嘴角不自觉泛起浅笑,他问说,“你想喝多少?” 谁知道,珵儿忽然睁开眼睛,坐起来,特别激动地说,“阿承,你原谅我了?” 这一刻,宁承懵了。 他记得小时候宁诺也会说梦话,他被吵醒后,能跟宁诺对话上好几句。而翌日一早询问宁诺,宁诺就全都不记得了。所以,他刚刚才忍不住跟想跟她珵儿几句。 可……这个女人居然是装的! 是的,珵儿是装的,她早就醒了,没离开,就赖在床上等宁承回来。刚刚听到开门声,她想也没想就装睡。 她听到他走到床榻边上,就再也没听到别的动静了。 虽然就安静了一会儿,可是,她特别不自在,她闭着眼,却感觉到他在盯着她看。 她受不了这种煎熬,感觉不做点什么自己就会破功了。可是,装睡的时候能做什么呀?她就想到了说梦话。 她说着说着,都快说不下去了,正在犹豫要不要索性起来梦游。谁知道,阿承居然会有兴致跟她对话。 这个家伙一没把她丢出去,二还听她说梦话说那么久,三还跟她对话起来,这个发现让珵儿激动地都装不下去。 “阿承,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你又帮我处理伤口,又让我睡这儿,还跟我说话,嘿嘿……咱们和解了吧。”珵儿没脸没皮地笑着。 宁承瞥了她额头上的伤口一眼,都懒得多解释。他说,“好,和解了。你可以滚了。” “那你不对我负责吗?”珵儿认真问。 “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宁承一脸不可思议,他这辈子真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 “我们亲过嘴了!”珵儿回答道。 宁承不由得蹙眉,跟这个女人斗了那么多年,却还是第一次发现她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他毫不客气地回答,“那你是强求的!我不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