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刘笔自己都说自己没用了,赵为民也就没打算留他,枪口抬起来,刘笔赶紧说:“先别开枪,其实我还是有点用处的,我只要活着,那边肯定投鼠忌器,你说是不是,毕竟吴霜现在还没和我分手,我名义上还是她的男朋友。” 赵为民心说这也对,留着也行,可是刘笔的身手,邪乎的很,赵为民看到了船上的绳子,截了一段下来,绑在刘笔的一只手腕上,直直的把他捶了下去,就这么吊在船边上,这还能这么玩啊,开什么玩笑。 赵为民把刘笔绑起来,枪口向下,对着许振东和花卷说:“徐老板,别来无恙啊。” 好嘛,自己撞枪口上了,许振东忍着恶心说:“赵书记,好久不见,什么事情啊,不至于那枪对着我吧,我们之前的合作不是很愉快的吗?” “是挺愉快的,但现在你和我不是一伙人,所以,抱歉,恕我不能放下来,看在以前交情的份上,我现在就放你走,不过那个,花卷,你得上来。” 花卷的脸脸色变得很快,赵为民叫他上去是什么目的,她明白了,这根本就不用她读心,一看就能看出来,那张色欲过度的脸。 刘笔这时候在下面说:“你有我这么一个人质还不够啊,我跟你说,人多了不少,浪费食物的。” “你给我闭嘴,老实点。”赵为民拉了拉绳子,刘笔一阵子牙咧嘴,船上用的绳子,要么是麻绳,要么是尼龙的,但不管是什么材质做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起毛,用在其他地方还好,用来绑人,那就真真是难受死了。 花卷在快艇上不回答,赵为民不耐烦了,直接一枪开过去,发在快艇边上,脸许振东都吓了一大跳,心说这孙子这敢开枪啊,他肯定已经疯了。枪都开了,没办法,花卷只好爬上去,赵为民让花卷到一边去,他用枪指着许振东说:“老朋友,永别了,快点走,晚一秒,我崩了你,哈哈哈……” 许振东落荒而逃,赵为民把刘笔拉了上来,指着花卷说:“去,把他捆在杆子上,水手结会不会,就困那种,结实。”刘笔试着挪动一下自己,果然是一动不能动,很无奈,这家伙会开渔船,知道水手结,他以前不会是个上船打鱼的吧? 没登刘笔问,赵为民就主动说了:“我爸是渔民,出海打鱼的,后来就再也没回来,但我学会了他的技巧,还有作为一名优秀渔民后裔的觉悟,我考上了一所很好的大学,有考上了公务员,本来我是一心向上的,但我遇到了这个草爹的社会,我干的活最多,凭什么每次往上升都是他们,为什么,因为他们有背景,我没有,所以,我拼了一辈子,才是一个小小的乡书记,你那个女朋友呢,才多大就是副乡长了,谁都知道她是下来镀金的,有了成绩,以后平步青云,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公。” 刘笔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问:“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老子管你受到什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