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暴饮暴食,胃部出现积食不消化的情况……” 贺兰枢沉着脸一一的听着,在他身边的福伯脸都快要皱在一起了,心疼的不得了。 医生说完了温玖的情况,皱着眉嘀咕了两句,“这么着急把人送过来,平时仔细照看着点不就行了……” “家属以后也要注意,病人有精神方面的病史,他最近精神肯定是受过了什么刺激,一直压着,一下子爆发了。” 他说完之后叹了口气,和护士又一起走了。 贺兰枢这才疲惫的揉了一下额头。 “少爷。”福伯把怀里捧着的外套递给贺兰枢,“您先休息休息吧,这我来看着。” 贺兰枢摇了摇头,透过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把头靠在墙上,冰冷的感觉自墙蔓延到脑后,他缓缓睁开眼睛,对着福伯笑了一下,“你先回去吧,明天他一定要闹着出院。” 福伯这才迟疑的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还在打着点滴的温玖,摇头叹息着走了,“作孽啊……” 贺兰枢从一边的口袋里面找到了手机,他找了几个号码,把手贴在了玻璃上,像是隔着玻璃在抚摸温玖的脸一样。 深夜电话响了好几下才被接通,那边的周漫柔缓缓道,“哪位?” “妈,是我。”贺兰枢面无表情的看着玻璃中映出的自己的侧脸,“当初您带着我和贺兰绍一起去温家的时候,是不是和温建国签了什么协议?” 周漫柔揉脖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一瞬间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她揉了揉眼角,“对。” “明天中午我回老宅找你。”贺兰枢抿了抿唇,“我需要了解一些事情。” “好。”周漫柔沉吟了一段时间应下了,披上外套就下了床,走到了一边的保险柜旁边。 她输入了密码之后,打开保险柜看着里面的一叠文件,连找都没有找,就把放在最里面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叠折叠整齐的文件,纸张保存的完好,一点都没有变黄的痕迹,透过塑料薄膜还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指纹。 周漫柔颤抖着伸出了手,在上面轻轻的摩擦了一下,又将文件放了回去。 ———— 温玖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都已经透过了窗户肆意的照射在了室内。 冬天难得见到的大晴天里面,人的心情都像是要好许多。 温玖眨了眨眼睛,觉得躺的浑身难受,刚想动一动,胳膊就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按住了。 “别动。”贺兰枢熬了一整晚,此刻却也还是如常一样的精神,只是还是长出了一些青色的胡茬。 温玖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在医院了。 贺兰枢扶着他坐了起来,又出去给他接了一杯热水。温玖抿了几口,才道,“你昨晚一直都在这吗?” 答案自然是预想之中的,温玖抿着唇笑了笑,看了一眼已经所剩无几的点滴瓶,小声道,“我能不能出院了?” “可以。”贺兰枢答应了,“在家里要注意休息。” “知道啦。”温玖静静的笑,看着护士过来给他拔了针,这才揉了揉自己因为输液有些冰凉的胳膊,缩在被子里面暖了一会儿。 “你今天还要去上班吗?”温玖一觉睡醒觉得好多了,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福伯早上就已经把需要的东西全部都送了过来,贺兰枢特意嘱咐他多拿了衣服,这时候温玖裹得连走路都得勾着脖子看脚下。 “有些事情要处理,中午我不在家里吃,福伯给你熬了药粥。”贺兰枢给温玖打开了门,这才走到了驾驶位上。 温玖点了点头,车里面的暖气刚开没多久,他就没有摘下帽子和围巾。 被风吹的头疼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他又往下压了压帽子,心想他肯定是和车没有什么缘分。 贺兰枢把他送到了家门口就离开了,温玖一直看着他走,这才进了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