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当她谢华香是傻的吗,就算她没有什么种地的经验,也知道现在还没到玉米成熟的季节好吗? 真是奇怪,就这么两句毫无营养的无聊对话而已,他紧张个什么鬼,居然连手心都微微出汗了,难道他是怕自己觉得他太无趣了吗? 可是不会啊,谢华香觉得,只要是他说出来的话,哪怕他眼瞎地说现在的月亮好圆,她也只会捧场地说对呀对呀! “那,你要不要去看看?” 谢华香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看,看看吧!” “好像还没熟啊?” “要不看看里面的?” “好啊!” 于是两个各自心怀鬼胎的人,以看玉米是否成熟为借口,默契地往玉米地的深处走去,至于玉米到底有没有成熟?天知道。 其实谢华香也知道,待会发生的事,未必会比两人单独在她房间里的时候劲爆多少,再少儿不宜的事情,以沈庭生的性子,在两人结婚之前,他肯定也做不出来的。 但她就是觉得兴奋,一颗心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传说中的钻玉米地啊,居然就要发生在她和沈庭生两个人的身上了呢,想想就觉得激动人心啊,将来老了的时候还可以跟孩子说,你爷爷那个混蛋呀,当年还拉我钻过玉米地呢! “嗯嗯,啊啊!” 什么声音?沈庭生和谢华香两个同时顿住了脚步,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儿尴尬,是谁这么有眼光,居然跟他们选了同一片玉米地? 而且这两人明显大胆好多啊! 沈庭生脸上烧得火辣辣的,伸手拉住谢华香的手:“走吧!” “等等!”谢华香低声说,侧过耳朵仔细听了一下,她怎么觉得这个女的声音那么熟悉呢? “啊!”那女人又是一声叫唤,谢华香突然变了脸色,在这一瞬间,她几乎就可以确定那女人是谁了,是的,就是这样的声音,她曾经听到过,在上辈子那间曾经属于她和郑永成的卧室里。 那天她偶然在本不该回家的时间回到家,发现门口的鞋架上多了一双不属于她自己的鞋子,然后走到卧室门口,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声音。 那时候她胆子小,居然不敢推开那扇门,只是浑身发抖地坐在客厅里,直到他们完事了出来,那两个人看见她居然还能毫无廉耻地笑出声来。 谢华香的全身开始发冷,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刻,孤独、无助、恶心和愤怒如同潮水般地淹没了她,她的手心变得冰凉,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沈庭生也有点变了脸色,他以为谢华香是因为听见了这种不雅的事情而不高兴,更担心她会误会自己也是这种人而对自己有意见。 他用力握紧了谢华香的手,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走吧!” 温暖的手掌搭在谢华香的肩膀上,有力而踏实的感觉让她突然清醒过来,对呀,那一切都过去了,现在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她干嘛要让早该忘记的不堪来影响现在的心情呢? “等一下!”谢华香说着,蹲下来从地上捡起一块土疙瘩,用力地朝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扔了过去,“噗”的一声,不知道有没有砸到人,只听见一个男的大声咒骂,“操,什么人!” 谢华香拉着沈庭生飞快地跑了出去,一直到跑到外边的大路上,才哈哈大笑起来。 沈庭生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呀,也不怕吓坏人了。” “哼,谁叫他们要做这样的事,吓坏了活该!”能看上唐桂英那种货色的,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最好吓得不举才好呢! “对了,我刚听那声音,好像有点耳熟啊,那是谁啊?”谢华香好奇地问。 沈庭生本来不太想说的,他不是那么爱八卦的人,可既然小媳妇问起了,那是不能不说的:“是沈伟军,不过那女的听不出来,可能不是我们村的。” 谢华香点头:“哦,原来是他啊!”沈伟军在村里面算是名人了,毕竟像他这样家庭条件好的男青年还算是少数的,再加上他人长得还算不错,所以平时在队里干活的时候,谢华香没少从队里其他姑娘少妇的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可是他不是已经定亲了吗?”谢华香前些日子才听说的,说是沈伟军已经跟县里一个什么领导的一个什么侄女儿定下了亲事,那姑娘是有工作的,在县城的农机所上班,说好了等沈伟军的工作安排下来就结婚的。 村里的女人们说起这事的时候,语气里还充满了羡慕和遗憾呢! 羡慕人家两口子将来都是吃公家饭的人,遗憾的当然是自己嫁不上条件这么好的男人啦! “说不定是那姑娘过来找他了。”沈庭生说,既然是已经定了亲的人,情难自禁之下做出点什么过火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才不是呢!”谢华香气哼哼地说,“那女的声音我听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