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的痉挛,难以抑制的疼痛,钻心的疼痛,汗水交织着泪水沾湿了枕边。 “长安,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萧氏看着凤长安颇为痛苦的表情,苍白的面颊,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锁,好像被梦魇所困。萧氏紧紧的抓着凤长安的手,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凤长安的手臂上,凉凉的感觉渐渐晕散开来。 “怎么办,王爷,长安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这为何还不醒过来?我们要不要,要不要把太医再叫回来?”萧氏颇为慌张,三天中,全然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不必了,太医已经说过,长安失血过多,身子颇为虚弱,需要一段时间好生修养调理。所以长安多睡几日,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就不要这般慌张了,对了,昨日不是派人通知靖王了,怎么今天都到晌午了。他还没有来?”凤言廷颇为不满的说道。 “或许,他手头上有事耽误了,也未可知。”萧氏尴尬的笑了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向着他说话,他可是长安的夫君,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不能就这样,放着重伤的长安,不闻不问!”凤言廷越说越生气,愤愤的背着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来人啊,再去靖王府,通知靖王,小姐受伤了,看看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困住了脚,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来瞧上一眼。”凤言廷眉头紧锁,颇为气愤的说。 “不必了。”一丝夹杂着凉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月镜风身披一件墨绿色貂裘,发髻上一根墨色的簪子,平添了丝丝缕缕的妖魅与冷峻,他幽幽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长安究竟怎么样了?我昨天听到了这个消息,打算连夜前来探望,但不巧的是,宫中有一些要事缠身,我不得不进宫一趟,所以耽搁了,今天中午的了空,便快马加鞭赶了过来。”月镜风故作焦急担心的样子说道。 “你还知道来。”凤言廷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冷漠的回答道,不愿正视月镜风。身边的萧氏显然有一些按捺不住了,尴尬的对月镜风笑了笑,用手轻轻的拽了拽月凤言廷的衣襟,小声说:“王爷,既然女婿已经来了,又何必闹得不愉快呢?再说他已经解释了,自己没有马上前来,是有原因的,并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少说两句。”凤言廷颇不耐烦的对身旁的萧氏说道,此时此刻的凤言廷,心中颇为混乱。他冷冷的对月镜风说:“你且去看一看长安吧,她的伤势很重,看来要在王府住下,好生调养一阵子了。” 月镜风顺着凤言廷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没有一丝血色的面颊,清瘦,令人怜惜。他快步走上前去,握住凤长安的手,淡淡的说:“长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你快些醒来吧,莫要这样一直睡着。”他一字一句的俯在凤长安的耳边说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