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究竟是什么人,仅仅是长得像他,还是他根本就是他?”凤长歌的心中无限复杂。 “难道我认错了人?不可能的,这个女子断然就是长歌啊?”他有意无意的将视线落在凤长歌的面颊,只见她身着一件满是异域风格的长衫,绘制着精美绝伦的图腾的澄黄色衣裙,更显的她凝脂般的肌肤,白皙而细腻,长发束成一根根的小辫子,而小辫子又被拢在一起,束了起来,颇有一丝英气。 “长歌,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在府中的这一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月镜宸的眸子中,渐渐的由刚刚的充满激动与欣喜,夹杂了一丝失落与心疼。 “公子,对不起。”凤长歌看到他愈加失落的表情,着实不想再伤害他,欲要向他解释一些什么。“我,记不起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就仿佛,自己做了一场冗长的梦,而梦醒了之后,我便在这西域国中,忘记了我是谁,也忘记了,我来自哪里,经历过了什么。” “所以,她记不起我,或许是有缘由的,所以她,还有可能是我的长歌。”月镜宸的心中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你醒了?”哲翰从门口,缓缓地走了过来。 他走到凤长歌的身边,只见凤长歌的眼角散落着一抹泪痕,颇为心疼的问道:“可是哭了?” “没……没什么,想必是这大营的风沙太大,迷了眼睛也是未可知。” “多谢你救我,留下了我一命。”月镜宸面若轻风,颇为谦和地说道。 “何必言谢,正如当日在大营之前,我说过的那一番话,我欣赏你这个人,所以就当我想与你做兄弟就好。”哲翰缓缓一笑。 “不过,我想,这西域应该颇为排斥中原人吧?你冒着与世俗冲突的危险,救下了我们两个,想必是拖累了你。” “你们,两个?”哲翰从月镜宸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丝异样,他颇为奇怪的问到身边的长歌:“你们,认识?”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不是认识这个公子,但是总觉得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之感。”凤长歌淡淡的说道。但她注意到了哲翰面颊渐渐的阴沉下的样子,不想再让他继续难受下去,便柔声的说:“你们两个先聊,我先出去了。” “人都已经出去了,你还看的这么认真?”哲翰的嘴角不禁泛着一抹浅笑,看着月镜宸主食着凤长歌的身影,发呆的样子,说道。 “这个姑娘,可是记不起自己曾经的一切?”月镜宸淡淡的问道。 “是啊,我那日遇到这个姑娘的时候,她竟是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加上这个姑娘当时又身负重伤,我便将她带回了西域。” “那她的伤?”月镜宸听到后,颇为急切的追问道。 “你何必这般紧张?”哲翰心中一惊。“放心,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