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伤,不至于伤及性命,吉人自有天相,所以看着严重,但没有伤到根基,外伤靠养,受些苦罢了,没有性命之忧。” 听完这番话,月镜楼点点头,一颗心才放回实处。虽他不在乎凤长安是死是活。但凤长安,绝对不能在他现在还没有掌握真正实权的时候死了,如此一来他可就失去公孙家的支持了。 太医便继续道:“微臣现在去开个方子,内服外用的是两张,如此慢慢调理下来一个月之内便可痊愈。” “碧蝶。”月镜楼听完先喊了一声碧蝶。 “奴才在。”碧蝶走到一旁。 接着,月镜楼才看着太医说道:“太医还有什么吩咐尽管碧蝶说。” “是王爷。”太医答道。 碧蝶走上前:“太医,您这边请。” 随即二人便走出门外,余下月镜楼和小德子,月镜楼朝床上看了一眼,随即便带着小德子出去了:“走吧。” 约莫只有小德子知道,眼前的这位是多么的讨厌躺在床上的那位吧,然而小德子却不大懂,怎么主子今日在御书房门前露出那样着急的模样?倒和平日里露出的厌恶相反。 这么想着,小德子也这么问了出来。 月镜楼侧头看了一眼小德子,眼神深沉:“一来,是真的着急;二来自然是为了做戏。” 小德子笑了笑挠挠头:“请王爷恕罪,奴才还是不懂。” 月镜楼骂了句蠢,幸亏这小德子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否则他哪里还会解释第二遍:“如今我根基未稳,还需要靠凤长安背后的公孙家,至于做戏,是做给满朝文武看,也是做给公孙家看。” 小德子听完这才如梦初醒一样的明白了,不由夸赞道:“主子您真厉害!这是为了给他们看你有多喜欢凤长安!” 月镜楼点点头:“是啊,你这蠢脑子终于转过来了。” 小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是您太聪明了,不是奴才笨。” 月镜楼被小德子夸的全身通畅,心里的不愉快也微微减少了许多。 心情变好的人可不止是月镜楼,还有凤长歌,真是报应不爽,然而这报应来的太快,凤长歌倒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待到众人都散了之外,凤长歌便问了月锦凰,他就把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讲了出来。 只是碍于刘太阁和陈赵二人还在,所以便没有说自己的心路历程,但凤长歌应该猜到了月锦凰心里憋屈。不过凤长歌的侧重点,已经从凤长安身上到月镜楼要挟月锦凰下的赐婚旨意了。 这正好给了刘太阁一个起话头的机会,斟酌了片刻刘太阁还是对着凤长歌说了出来:“太后娘娘……” 凤长歌看着刘太阁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问道:“刘老,有什么话不妨直接说出来。” 刘太阁看了一眼陈赵二人,他心里大概对这二人的来历有了大概的猜想,所以并不像在月镜楼的走狗下说出那些话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