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胖子一看这不是个事,便上来帮忙,在他的工兵铲塞进去之后,我们两个人一起用力撬,果不其然,在胖子的那一身肥膘之下,终于发出了“咯嘣咯嘣”的声音,一条大缝就出现了,我们换着位置去撬,然后又把棺钉拔了出来。 一看棺钉才明白,原来用的是青铜棺钉,我将八个棺钉都塞入了背包,即便是明代的青铜器也值个几千,主要是这东西不大很好携带。 墓中的空气很干燥,里边的封闭性非常的好,加上树叶把雨水吸收掉,所以这里棺盖上有不少的陈年旧灰,即便我们戴着棉口罩,也被呛的要命,不断地咳嗽着,我和胖子互相抱怨,下次没有防毒面具,肯定是不能再下斗了,要不然用不了几次就成肺痨了。 一路上顺风顺水,在胖子想要推开棺盖的时候,我就想吓唬他一下,也让他以后不敢那么莽撞,蹑手蹑脚走向了东南角,胖子只顾得棺材哪里想得到我出幺蛾子,倒是琦夜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呼!”我把蜡烛吹灭了,可胖子完全没心思管别的,等到我走回去他都不看见,不知怎么的就在我刚才吹蜡烛的时候,感觉后背凉了一下,打了个哆嗦也不以为然,拍了拍胖子说道:“胖子,蜡烛灭了。” “哦!”胖子答应了一声,过了整整三秒,他才啊了一声,然后机械性地转过了头,果然他点的蜡烛灭了。 胖子咽了口唾沫,有些胆怯起来说:“小哥,咱们撤吧!” “我们卸岭派可没有这样的规矩!”我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将袖子就卷了起来,作势要去推那棺盖。 “等等,真的不能开,退出去吧!”胖子抓住我的手腕,说:“在我们摸金派中有这样一个故事,说是几个盗墓贼去盗墓,点了蜡烛就开棺,忽然蜡烛就灭了,大家都是一脉相承,自然就想退出去,可有一个就不信邪,把蜡烛重新点燃,不顾其他人的劝告去开棺,结果刚一开里边就探出一双血红的眼睛……” 我不害怕,倒是把琦夜说的吓得不轻,躲在我的背后,说:“要不咱们别开了,见识见识就算了,这地方怪瘆人的!” 我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恶作剧,心里有底什么都不怕,一副大义凛然地说道:“小夜同志,你别听他的,这胖子就爱吓唬人,也不看看我是谁,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怕,你让他接着忽悠。” 胖子面色阴沉地说:“接着棺盖自己就开了,一条长满了白毛的胳膊,指甲比普通的手指都长,一把就把那个不信邪的盗墓贼拉了进去,然后那棺盖自动合了起来,里边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那些盗墓贼全跑了。回家之后,没有半个活过一个月的。” 我苦笑了几声,在这种地方讲鬼故事,还真是胆大的也能吓个半死,心里也就犯了嘀咕,但一想那是自己吹灭的,就推了胖子一把说:“别他娘的扯淡了,刚才是我故意吹灭的,没想到你小子更能吹,快……” “哎呦!”胖子被我推的重心不稳,我话还没有说完,他直接就撞在了棺材上,一下子就把棺盖撞在了地上,连考虑里边有暗器的时间都没有,此刻那棺椁里边已经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 里边是一具高大的尸体,不难辨认是一个男性,尸体已经呈现出干瘪的状态,战袍和衣服都腐烂成了一团棉絮,能够看到那发着淡黄色的骨头架子,经历了四五百年居然还能保存的如此完好,不逊于楼兰女尸。 五官虽然有些模糊,鼻子处也成了两个黑孔,但面部依旧可以辨认的清楚,年龄约莫三十六七,脖子处有致命的伤口,显然不是寿寝而终,而是被人割喉而死,双手正平和地放在了胸口之下,小腹之上。 琦夜好奇地往里瞟了一眼,然后便是惊叫一声:“哎呀,有鬼啊!”然后几乎就把我抱住,整个脸都贴在了我的背后。 被她这一惊一乍的,我就感觉凉风从脚底就窜了脑门,头皮簌簌地发麻起来,可我们已经开了棺,难道就这样撒丫子跑吗?做什么难免有第一次,万事开头难,只能拼了把。 我对着棺椁里的尸体右手压左手的拜了三下,嘴里念叨着:“先人在上,后人在下,我们也是别不得已才来惊扰先人,为的只是拿几件小物件,换些饭食衣物过日子,您如果地下有知,请勿怪罪。以前的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回去一点给你烧些纸钱,和您换……” 我还有很多的话要说,胖子好像早忘记了的刚刚的“鬼吹灯”,带着手套就下去一阵地乱翻,我也说不下去了,就对他说:“你他娘的悠着点,别惊扰了先人。” “我曰他奶奶的先人,开都开了你那么多废话有个鸟用啊?”胖子骂了一声继续找着,这也情有可原,这墓主人本来就没有什么珍珠玉石的陪葬品,换做谁的脾气也好不了。 我一看说也没用,也就不废话了,带着手套也下去摸了起来,我倒是希望里边有一些瓷器,毕竟明朝时候的瓷器现在值老鼻子钱了,要是能碰到一个官窑的,可更是上个百万就没问题了。 可惜,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