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我身上涂满了驱蛇药,所以那些蛇不敢靠近我,更不敢咬我。” 我恍然大悟,看来她是早有准备,而我们那一次下斗不过就是她的附带品。胖子立马就想了起来说道:“哎,对了,你可是答案给我们佣金的,说的话不算数了吗?” “当然算数,只是这次出来的太急,没有带那么多的钱。回去你们找我去拿。”张玲儿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张小哥,我们有过一次合作,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没有想要害你们的心,这点你们应该看得出来。这样,这次下斗我们继续合作,摸出的东西我们都拿出来,估价之后,你们可以要钱也可以要东西。”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怎么又来一个合作的,不过在我的第一印象里边,琦夜要比张玲儿靠谱,不过张玲儿说的也没错,那次没有她,我们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世界海拔最高的珠峰之下。还不等我说话,胖子立马就握住了张玲儿的手说:“搬山姐姐放心,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 张玲儿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这事情你最好不要告诉霍羽,他这个人老谋深算的很,说不定连你们也算计进去,至于怎么做那就看你们自己了。” 我愣了愣还是微微点头同意。说实话,在这里边最让我担心的就是霍羽和苍狼,别看他们是自己人,这两个家伙一看就是阴森和亡命之徒的代名词,苍狼是退伍侦察兵排长就不用说,霍羽跟着吕天术这么多年,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四大门派可都是有自己的绝技的。 这时候,突然就起风了,风非常的冰凉,带着一股雨猩子味,我们都诧异地对视,这里一年可是很少下雨的,而且下雨也十分的有规律,要下也不该是这个季节,此刻再往珠峰之上,已经开始白茫茫一片,不知道是雾还是雪,将整座珠峰笼罩的如同梦幻中的世界一样。 张玲儿看着那边皱起了眉头,她那如阳春白雪的玉手开始掐指一算,微微地点头说:“天有异象,必然我神物出世。” “我操。”胖子忍不住地骂了一声,嘴里嘀咕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东西,算命呢?” 张玲儿一笑说:“很快你就知道了,要下雨了,回帐篷里边吧!”说完,她就一路小跑往帐篷跑去。 我们三个人也不急不缓地回去,可雨水忽然就好像龙王爷把水盆子打扣了一般,直接就朝我们的头上砸来,那雨水铺天盖地浇到身上,也就二十几米的路,等到我们跑回帐篷的时候,已经下了个半身湿透,惹得胖子一个劲地抱怨,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说下就下。 我冷笑道:“难不成还给你打个报告,得到你的批准?”我脱掉外套说:“反正上山都是羽绒服,这衣服湿就湿了吧,就先寄放在依克桑的家里。” 老潘说:“这游牧民族可是居无定所,万一到时候我们回来了,他们已经搬到别的地方,这身衣服可是花了好几百呢。” 胖子呵呵地笑着书:“老潘同学,请不要担心这种问题,当时几千块钱的衣服都被滚成那样,你还在乎这几百块钱的吗?” “当时不是喝醉了嘛,后来醒来肠子都悔青了。”老潘叹了口气,近年他的家庭情况直接导致了他把钱看得尤为重要。 我说:“胖子说的没错,而且我们这次出去才付一半的钱,依克桑想要另一半就必须等他带着我们回来,你觉得他的家会跑吗?” 老潘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他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这边的昼夜温差极大,白天半袖,晚上就要穿棉衣,要不然怎么会有“早晚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说法,加上下雨,估计一会儿就是雨夹雪,甚至改为下雪都不奇怪。 一行人已经点起火炉取暖,霍羽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跟着他靠边坐,我们两个就在帐篷的一个角落处坐下,霍羽轻声说道:“师弟,我知道你对我这个师兄有看法。” 我说:“师兄这话说的,我们是同门师兄弟,我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说完我就骂自己是猪吗,人家有没有说你吃里扒外,现在就不打自招,连忙就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肯定是要听师兄的话。” 霍羽说:“有一点你说的是对的,我们是同门师兄弟。所以要一致对外,要是我们五个人都不齐心协力,那这次就是在给其他三派做嫁衣。”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