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片数,不像是王八那种一整块。 苍狼用绳子吊在坑里的半空,他一直做中转砖头的“站”,即便是个老兵也受不了一直吊在,此刻更是有些郁闷地问:“这就到头了?” 胖子不死心地说:“把这青铜球送上来,看看下面是不是有个圆形的通道,正好被这球盖住了!” 其实我们都已经发现那是不可能的,霍羽一推那颗青铜球,这颗球自己还能滚动,说明就是这么放在下面的,而再靠下面就是江郎山的山岩石头,显然我们已经挖到了尽头。 我们用绳子把那颗铜球拉了上来,就听到了“当啷当啷”的声音,显然里边是空心的,其中包裹着什么东西在里边。 在拉上来之后,我们用周围掉落的石头碎片刮掉上面腐锈和潮湿的泥土,这下子这颗这么大的青铜球上面的乌龟更加的清晰起来。 胖子围着这颗青铜球转了几圈说:“这可比刚才那八颗大多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废话,两者之间的比例就相当于太阳和月亮。” 胖子蹲下去,摸着那些龟纹抬头问我:“小哥,你说这左一个球右一颗蛋的,这个墓主人不是个球迷或者就是个鸟人吧?” 我踢了胖子一下说:“你他娘的别胡说。之前那八颗小球我无法推测,但是这一颗我想小爷知道它大概是干什么的!”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顿了顿说:“这应该是一颗占卜球,古人占卜天象、战争、祸福等等都用的是龟甲,把龟甲用烈火灼烧会发出噼啪的声音,这种那声音往往会被理解为神的旨意,然后通过龟甲的裂痕,在上面刻出字来,这也就是甲骨文的起源。” 众人都点了点头,显然同意我的说法。这时候左耳却摇头说:“你说的不对。” 这一下可羞煞小爷,整张脸以我自己都能感受到的热度红了起来,见他们还在看我,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支吾地问道:“你,你,你说哪里不对?” 左耳说:“这颗青铜球应该是用来记录卦象的!” 老二立马附和道:“我们家小爷说的没错,你说那个根本就说不通,你以为玩色子呢?有事没事投一下,说不定能奔出个六来,然后就知道天下大乱吗?” 老六说:“没错,绝对是我们家小爷和老二说的那样。” 我心头可是强压着一团火,被这两个小罗罗一说,直接就窜到了脑门,但我不是疯子,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我还是尽全力把自己的怒火压制下去,什么都没说然后看向了左耳。 或许就是因为我的不言不语,左耳愣了一下,他皱着眉头呵斥道:“老二、老六,以后没有我的话别他妈的多嘴,懂吗?” 老二和老六都低下了头,而左耳将视线移到我身上,笑着说:“他们不懂事,你堂堂卸岭派未来掌门人,肯定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吧?” 我心里暗骂:我操,小瞎子你小子行啊,这一路还算老实,加上救了胖子一次,小爷才用正眼瞧你,现在刚一下斗没多久,这小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说我说的不对也就算了,偏偏还加个未来掌门,这典型就是让我和霍羽内乱啊! 胖子一直看在眼里,终于忍不住说道:“左耳,胖爷看在你救过我一命的份儿,很多时候就不让着你,但你丫的这样做是不是太刻意了?惹毛了我们哥俩,胖爷照样可以削你。” 红鱼皱眉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句话的事情,就不能好好说?” 张玲儿说:“对呀对呀,大家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分开以后还能各盗各的,但是人多力量大嘛!” 霍羽和苍狼看着我们,但一直一句话都没说,这让我想起但凡提到卸岭派未来掌门他们两个都是这样,搞得我一起都摸不清楚他们的想法,其实我是真的不会当这个掌门,以我现在拥有的东西,我觉得这辈子就值了。 古月更是不说话,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像是专心致志在研究这个青铜大球。 琦夜说:“小哥,虽然这次的喇嘛你负责夹,但是现在言论自由,你总不能跌倒黑白,不让别人说话吧?”顿了顿,她看向左耳他们三个,说:“你们也有不对的地方,小哥说的不对可以指出来没问题,但你们不能用讽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