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儿想了一会儿,便是摇头说:“我除了闻到里边的气体有问题,并没有感觉到其他的影响。” 这一下,让我郁闷了,甚至我幻想到,他们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在神农鼎待的时间太长了,而那种毒气是慢性的,所以他们才会中招,而我只是在里边两次匆匆地经过,并没有太多的停留。 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张玲儿一说,她思考了片刻,觉得我说的也许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是肯定的,最好就是我进去看一看,那样才能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打量了一下张玲儿的身体,问她:“玲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张玲儿说:“好多了,你去看看吧,我自己没事的。” “你确定?”我颇为疑惑地问她。 张玲儿点头,并示意我把她的背包给她,在里边掏出了一盒子弹说:“这里边都是照明弹,你可以先打一颗进去看看情况,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说。” 我看着那盒子弹就挠头了,说:“玲姐,我的枪丢在了黑水中,已经找不到了,而且我看过你的背包,你也没有枪了吧?” 张玲儿忽然一笑,便从她的身上摸出了一把袖珍枪,并对我说道:“这枪跟随我很多年了,用完了还我。” 那枪真是小的可以,几乎比一个烟盒大不了多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枪,不过入手的感觉很重,就仿佛一块铁似的,齐并且这枪的模样,居然和最早使用在元朝用的火铳差不多,但看得出这是一把现代工艺的枪。 张玲儿说:“这枪是我师傅送给我的,外形是仿造清朝时期的一把火铳制造的,我把它当做最珍贵的礼物,所以很少拿出来使用。” 我迟疑地看着这把火铳袖珍枪,说:“这照明弹能……” 话还没有说完,张玲儿便打断说道:“没问题的,用的也是普通子弹,只不过弹容量很小,只能装填两颗,还不能自动退壳。” 我打开看了看,发现还真的只能撞两颗,里边装的还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金属质地子弹,呈现出亮紫色,张玲儿便解释说:“这种子弹爆破性高,但是射程很近,有效距离只有十米。” 我点了点头,将其中一颗褪出来,装上了照明弹,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先上去看看情况再说。” 张玲儿点头说:“去吧,有危险就用第二颗子弹,它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我又看了看张玲儿,想起胖子曾经调侃她们搬山派是照明派,现在看来搬山派应该叫做枪械派才对,这可能也是古老门派进化到现代的演变,看来我们卸岭派也应该与时俱进才行,“落后就要挨打”的定律是无可厚非的。 在想这些的时候,我已经顺着绳子攀爬上去,不知道这么的,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的轻盈,比起之前上次上去不知道要轻松多少倍,应该是爬的次数多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到了神农鼎的顶部,我对着入口往下看,里边黑漆漆一片,就跟从来没有进去过人一样,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怎么也应该有手电光才对。 张玲儿抬着头,问我:“小哥,里边什么情况?” 我摇头说道:“下面太黑看不清,必须用照明弹了。”说完,我直接扣动了扳机,别看这枪小,但是后座力不亚于正常的手枪,而且声音还特别的大,让我感觉它随时有爆膛的可能。 在照明弹打入之后,几乎瞬间就进入了黑水中,我一拍自己的脑袋,忘了这照明弹的射程,即便是射程短的袖珍火铳也不行,看来应该问问张玲儿这盒的照明弹中,有没有近距离的。 还不等我问,照明弹根本不鸟底部的黑水,就在水里亮了起来,更像是一颗从水中升起的小太阳似的,将那滩黑水完全照的透亮,仿佛像是一块巨大无比的黑玛瑙似的。 借助这个亮光,我开始对整个鼎的内部打量,可是扫了一圈之后,我的心里就“咯噔”一声,因为活生生的四个人,居然连一个人都看不到,这真是太娘的奇怪了,按理说就算是遇难了,总不能连尸体都没了吧? 张玲儿听到了枪声,稍等了片刻就问我情况,我只好把神农鼎内部的实际情况告诉她,她也感到非常的匪夷所思,即便她在里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