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地问道。 我皱起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这支探险队伍是否真的从成吉思汗陵中盗走大一批的陪葬品就是一个未知数,但是柳源那小子又不可能骗我,那么现在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这个可能让我想到了一个非常贴切的成语,那就是“监守自盗”,除了这样再也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显然,乌力罕并非是那种一心想要守护成吉思汗陵的忠心卫士,在他成为了家园守卫的首领之后,开始酝酿了一个阴谋,联合一队外国的探险队进入蒙古,把成吉思汗陵盗取之后,然后有假借这个名,到了亚马孙来窥探这个可能是玛雅人留下的古墓。 人心是最难猜测的东西,也是最为肮脏的东西,很多时候为了自身的利益,放弃了很多坚守的事物,这不仅仅是祖上遗留下的祖训,更加是他自己的内心中的底线,放弃了他是狼族的后裔。 每个人的内心中都有一只贪婪的野兽,这只野兽通常表现为行为,甚至是个邪恶的小想法,但是乌力罕把这只野兽放出了牢笼,从某一刻起,他已经化身为这只野兽,贪婪到去动祖上好几辈人一直守护的东西。 乌力罕不以为然地笑着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为了更好的生活,我们必须要做一些有时候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胖子在这种事情上,脑筋比我转的要快的多,他立马不屑地冷哼道:“想不到,堂堂的家园守卫首领,居然也会做出监守自盗的事情,这点让胖爷还真的没想到。” 乌力罕依旧笑道:“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好比你的父亲或者爷爷给你留下了大批的家产,如果你放着不动,那只能继续传给你的子子孙孙,总有一个聪明人会去动用这笔家产,而我就是那个聪明人。” 我心里有些莫名的愤怒,说:“乌力罕,你聪明是显而易见,但你也要想想,那是你们祖祖辈辈用生命守护的陵墓,里边更是蕴藏着蒙古人世代的辉煌,可你就这么动用了,是不是应该和草原儿女有个交代?” 乌力罕收起了笑容,变得严肃了起来,他说:“张林,我知道卸岭派前任掌门吕天术把他所有的家业都传给了你,那是因为他无儿无女,又好像和你祖上有些渊源,如果他有子女你觉得会把他一辈子打拼下来的给你吗?” 我正要出言反驳,乌力罕又紧接着说:“我们可以不说这个,那我想要问问你,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孩子,等到你老的时候,卸岭派的所有你会交给一个外人,还是给你的孩子呢?” 一下子,我真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人都会有私心,我不否认自己也有,自己在夜里无法入眠的时候,常常会规划一下自己的未来,等到儿女长大成人,我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们,然后拿上一笔钱,带着琦夜先到各国旅游胜地去转一圈。 等到再老几岁的时候再回到自己的国家,再去把自己国家的有特色的地方转一圈,即便死在路途上,也算是落叶归根,最好能和自己爱的人看着对方银丝添鬓,牵着彼此的手等着死亡的召唤。 如此不经意的想法,正印证了乌力罕的说辞,我确实会把卸岭派的家产给予自己的子女,但是我立马想到了自己反驳的话语,说:“我们卸岭派的那是个人的财产,而成吉思汗陵中的陪葬品属于全蒙古人的,即便你再怎么狡辩,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乌力罕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还是那句话,总有一个聪明人会去动那些陪葬品,而且我也没有全部拿出来,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留下陵墓中,不会影响到任何人、任何事情以及包括不会影响到整个家园守卫。” 胖子拍下了我的肩膀一下,我转过头看向他,他便轻声说:“小哥,没必要进行这种讨论,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外人,这种属于他们的家事,反正少一件冥器也对我们没影响,多一件也不会给我们,你又何必呢!” 我平息了一下自己胸中的怒火,我这个人虽然说不上嫉恶如仇,也不能说有古代侠士的忠义心肠,但是我知道自己是有自己底线的,可以说成吉思汗是每个蒙古人的信仰,乌力罕这样做就是放弃了他的信仰,没有了任何道德底线。 杰克说:“乌力罕先生把成吉思汗陵中的一部分陪葬品出售给我们公司,这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我们和你们卸岭派一样,惹到了家园守卫,但我一直很钦佩你们中国的风水术,所以才出此下策邀请三位来合作盗这个墓。” 胖子苦笑道:“娘的,看样子你们是把我们三个当傻子耍的团团转了,饶了这么大一圈子有这个必要吗?” 乌力罕的语气缓和下来,说道:“我这样做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