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酒菜上齐全,张宣德以主人家的姿态举起了酒杯,对我说:“张林,我勉强还能算你的长辈,所以就直呼你的名字了。” 我应付地道:“没关系,人家不常说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只是用来分辨谁是谁的,我对称呼并不十分看重。” “那好,我就托大叫你张林了。”张宣德说:“这杯酒是我们观星派给你们卸岭派赔不是的,也是化解咱们两家之间的矛盾,我先干为敬。” 话音刚落,张宣德好像生怕我会不接受一样,硬着脖子就把二两的杯中酒灌下了肚子,喝完他眼圈微红,还把酒杯口朝下示意他喝光了,该我给个答复了。 我这个人心肠从来没硬过,但是喝酒也不服软过,立马二话不说也一口闷掉,虽说是三十八度的好酒,但是再好的酒也是酒,喝白酒没有这么喝的,所以肠道和胃部也是火辣辣一片,只不过比起张宣德,我还是强了很多的。 张宣德说:“痛快,我就是喜欢和这种痛快的朋友喝酒。”说着,他瞥了张宇灵一眼,冷哼一声说:“宇灵,说起来这事还是因你而起,你站起来敬张林一杯,向人家好好地赔罪。” 张宇灵还真就站了起来,说:“张掌门,大家都是年轻,年轻人难免会做一些没头没脑的事情,所以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自罚三杯,今天在这酒桌上向您赔罪。”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说:“赔罪没必要喝三杯,一杯酒够了,毕竟这酒又不是凉白开,而且价格也不菲,你还是……”可是在我说话间,张宇灵已经连干了三杯,所以自己也没办法再往下说了。 又喝了一杯,我就感觉今天这酒喝的有点猛了,所以脑袋开始犯迷糊,而张宇灵更是跑向了洗手间,毕竟半斤多不出三秒喝掉,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胃里不翻腾。 张宣德说:“不要管他,年轻人不胜酒力。”他抬手招呼道:“大家都别愣着了,这么多饭菜上了桌,咱们可以一边吃一边聊嘛!” 胖子已经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了,他吮着自己满是油质的手指,说:“您也不要再卖关子了,这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就把小哥的七魄还给他吧!” 张宣德看了胖子一眼,并没有接他的话茬,这时候张景灵却开口说:“之前我师傅说过有个条件,不知道你们还记得吗?” 苍狼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大家谁的时间不宝贵,在这里啰啰嗦嗦个屁啊!” “师傅……”张景灵叫了一声,看到张宣德微微点头,他说:“小哥,其实我师傅的要求也不过分,只是想要和你们卸岭派合作。” 我说:“景灵兄,明人不说暗话,之前本来我们两派合作的非常融洽,是你们想要对付我们卸岭派,所以我们是不得以才反击的,可以说我们是在打防御战,这主动权完全在你们手中。” 苍狼也说:“没错,两派之前的关系那么好,这都是你们他娘的给破坏了。” 我干咳了一声,说:“老狼,注意你的措辞。” 胖子说:“措个屁辞,人家厉害,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张景灵还想说,却被张宣德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开口说:“其实这次的合作与以往的不同,我们需要近两年之内,但凡卸岭派下斗摸冥器,都毕竟约我们观星派,事后两派之间一起分所有的冥器。” 一听这话,苍狼就放下了筷子,他点起了烟,说:“照您这么说,我们卸岭派也可以摆摊替人算命了?” 张宣德笑道:“我们下斗也是凭借自己的能耐,如果你们愿意摆摊算命,那么我当然不会去管,而且还会给你们开绿灯。” 胖子冷哼道:“你明明知道我们不会才敢让,这到头来怎么所有好处都让你们观星派得了,那我们卸岭派以后还混个屁啊!” 张宣德说:“话不是这样说,毕竟我们现在手里可是有一张王牌,就是因为想得到这张王牌,近几年我观星派可是费了很多人力物力,要是就现在把七魄拱手相送,那么我们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胖子说:“你这只老狐狸真是够狡猾的,居然能看这么远的事情。” 张宣德笑道:“这处世经就如同下棋一样,你往往只能走一步想一步,那样早晚会走进对手设计好的圈套里边,毕竟这几年你们卸岭派太肥了,肥到让我们观星派眼红啊,所以为了生存我是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