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不了。” 我贴过去看了看,确实有一层粉,用手摸摸发现居然有粘稠度,连忙就去河水中清洗手,洗过之后发现接触过的地方,好像得了溃疡一样,同时伴随着一种很痒的疼痛感,让我不得不去挠。 “如果从河水中游过去呢?这里的水流这么慢,肯定很好渡河的。” 古月走到我身边,她看着河水说:“你仔细观察,这个墓室的河水中是没有鱼虾的,甚至连水草都没有。”说着,她又看向那些尸体说:“尸体的腐烂不是关键,而是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就是因为水质的问题。” 她又指了几个方向,我之前根本就没有发现,在河水两边有着很多如同手指粗的小孔,乍一看还以为是河水长年累月冲击出来的,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小孔很深。 我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说:“一定是这些小孔往水里排放一些对于人体有害的物质,不管是液体还是某种实体物质,但这种东西必然溶于水,这是一个很高明的机关啊!” 古月点头说:“我不清楚这个机关的运作原理是什么,但是这里的水一直都保持在一定的高度,但凡有任何物体落入水中,水平线就会上升,从而就会触动机关,把那些有害物质排放进来,以达到阻止人过去的目的。” 我又看向上面的青铜锁链,说:“如果我们有高手能够抓住这青铜锁链,从上面荡过去,这样是不是可以避免?” 古月也看了看,便说:“这些青铜锁链的两端连接处有待亲身尝试,不过我想既然能考虑这么多,一定也会考虑到这个方面,很明显就是让人去试试看,就像是试这些桥一样,运气好的会少死几个人,运气不好的可能至少要死十六个。” 听了这话,我不由地后怕,盗墓的队伍一般很少有太过于庞大的数量,最少的三五个人为一队,最多也就是八到十二个人,这应该算是盗墓队伍最高的编制了。 死几个人就会令其他的盗墓贼害怕,更不要说这个地方如此的难找,毕竟要通过那么多的艰难险阻,能走到这里,我只能说自己命大,身边有一群高手护着,要不然早不知道死在哪个环节中了。 古月继续扶着我,她看来都无法长时间支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就有些犯嘀咕,是不是从胖子离开的那条路也就离开了,毕竟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人的装备,怎么可能破坏掉王母树,最多就是把自己的小命送掉而已。 “走吧!”古月这次只是说了这么两个字,我就不由地跟着她往前走,身上装备的沉重几乎让我不堪重负,没有了胖子,我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办不成。 但是,我们两个还是咬着牙走过了一座桥,桥头就是门洞,所以我们走下去肯定和胖子不会遇到,他能够活着出去,或许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甚至的全看他自己对命运的安排了。 有时候,命运其实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等到发现的时候,很多时候又晚了,所以人们总是觉得命运那么爱捉弄人,其实从未想过自己是否把握住了。 门洞上面有雕刻,那是一张非常狰狞的龙脸,而这个洞就是它的嘴,我感觉我们好像要自动上门去,进入了龙嘴就会合上,我们给人家添了胃。 锁妖塔! 四周是一个极大的空间,先是一个祭祀台,光是在这个祭祀台的空间就有一个小规模的电影院那么大,而在祭祀台后面,一座很高的塔楼,就在它的后面,只不过没有绘画中那么多的装饰,一座孤零零的高楼就在眼前。 在我被这个场景所震惊的时候,古月却看了看地上,她很艰难地蹲了下去,片刻说道:“看来我们并不是到这里的第一批人。” 我一愣,也蹲下去看那些鞋印,根据几行鞋印的判断,我判断至少有五个人进去了塔锁妖塔当中,有一个是脚丫印,它的主人走进去又走出来,又走进去,再也没有出来的脚丫印。 那一来一回的脚丫上有薄薄的灰尘,这说明它的主人在很早之前来过一次,但时间不会太久,大概是二十天左右,只是因为这里的灰尘很大,所以才会区别开来。 “这是西王母的!”我很肯定地对古月说道,因为之前也看过类似的印记,当时我和胖子也观察了几眼,这算不得对于我们这种人的记忆力考验,几乎就是尝试。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