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 鲜血流出了是黑紫色的,好像王母树藤蔓的颜色一样,我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因为那种剧烈的疼痛,让我整个人就蹲在了原地,左手捏着右手,疼的我快要死了。 很快,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可这样我反倒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舒服,我心说死了就死了吧,总比继续那种疼痛要好的多,那种疼是无法用言语形成的,仿佛连骨髓都在疼。 只不过,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那我不再是关注,而是主角,主角一定是不会死的,所以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居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那种疼痛感也消失了,只是身体非常的虚弱,不过好像之前的内伤消失了。 我爬了起来,发现那些青铜尖刀也不见了,凸起的月牙状的岩石也缩了回去,而且我所处的位置不再是之前那幅绘画下面,而是另一幅。 不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是非常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我看着那树桩依旧坐落在中心,便想到了之前那种疼痛,几乎是绕着它离开的。 外面又滴滴的血迹,一直往阶梯的上方而去,我想那应该是西王母的,忍不住就骂了一声“活该”,她受伤了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想不到做成这件好事的人居然是我。 我没有再停留,就顺着这些血迹追了上去,一直等到我上了塔楼唯一两层的第一层,却再也找不到血迹了,血迹的最后一滴消失在了差一步上来的地方。 没来得及观察里边的情况,我就去找脚印,可是发现这第一层上面还有经常有人打扫一样,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更不要说是脚印,这就让我很奇怪了,难道说西王母之前上来打扫过这里? 想着,我就开始观察这里的情况,而手电已经没多少点了,我马上换了电池,在新的电池填好之后,照明力度瞬间就加强,我瞬间就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这里的地面不是平行的,而是中间高,四周低,像是从外面看蒙古包的顶子,但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也许只是这样设计,加上特殊的材料,可以避免灰尘。 我吃惊的事情源于自身,因为自己正站在很陡的坡度上,居然没有滑回到进来的地方,这太违背物理定律了。 缓了缓之后,我就去摸脚下的材质,发现手感非常的好,好像是玻璃,我又看了看自己的鞋,也只是普通的鞋,即便有防滑的凹槽,但也不至于能够站在这个地方。 而且,我试着往上走了几步,那简直就是如履平地,仿佛在这一刻,这里充满了一股诡异的力量,就是这股力量让我能够做到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一直走到了凸起的顶部,发现了一根五人环抱粗的青铜柱子,柱子直接通向了上一层,在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口子,我把手电照了进去,那些里边不是空的,而是用青铜打造出来的旋转楼梯。 这里能上去。 我立马意识到这就是通往顶层的入口,正准备上的时候,忽然听到在某个地方传来一个极其虚弱的声音,问道:“谁?” 愣了一下,声音是从柱子的另一边传过来的,我打着手电绕了过去,因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不能不去看看。 可是绕过去什么都没看到,难道是我幻听了? 在我刚刚疑惑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我们在下面。” 我这才把手电往下一照,顿时就发现下面有好几个人,正互相依靠地睡在一起,我看到一个还睁着眼睛的人,他的脸太熟悉了,居然是苍狼。 我连忙跑了下去,发现除了苍狼之外,还有霍羽和张道明,而和他们三个剧烈不过半米的地方,琦夜正躺在那里。 四个人,只有苍狼一个人醒着,其他三个尸体一般,身上的衣服烂的比乞丐都不如,而且各种都是伤口,看得我心里一紧,不会除了苍狼,他们都死了吧? “张小爷,还您见到您真好!”苍狼露出了焦黄的牙齿,对着我笑了笑。 我没顾得上理他,先去把琦夜、霍羽和张道明的鼻息探了一下,这次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死了,而是昏死过去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