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的病才刚好。”他说。 靳如很想自己来,但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方便,只能由着他了。 她低着头,白皙的脖颈折出很好看的弧度,一缕水痕顺着滑下。 王夙夜看着眼神就暗了下来,他知道薄被下的人什么都没穿,也知道她皮肤的触感是什么样的,手顿了顿,待把她的头发擦得不滴水后,抛开布巾,扳着她的肩膀面向自己。 靳如惑然,还没来得及问就被他堵住了嘴,手也探进被子的缝隙钻了进来,贴上了她的腰,仔细的抚摸着。 靳如的身体战栗着,全副心神随着他作乱的手忽上忽下,沉溺在他的温情之中,然后许是因为被子被掀开,两人的身体贴的太近,靳如蓦然察觉到了什么。 王夙夜大概是因为觉得她不懂,或许也因为太过投入放松,没有顾忌那么多,搂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身体。若靳如没有看过那样的书,她可能只会疑惑那是什么,可偏偏她是懂了的,那本书讲的实在是太详细了,她清楚的感受到了王夙夜的某个部位,然后震惊的睁开了眼睛。 王夙夜还在亲吻她,一时不察竟被她推开了去,他皱了眉,不解的看向她,只见她大睁着眼睛,里面是满满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王夙夜愣了一下,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终于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震惊来源于何处。 王将军觉得这是这辈子自己最尴尬、最囧的时候了,他有想过靳如明白他身份的时候会有多么的难以置信,但那应该是在秋岚别院里,而不是此时此刻毫无铺垫的现在。 ☆、第五十二章 卧室里一片寂静,靳如还是满脸震惊的看着他,脑子里都乱了,一时竟没有知道王夙夜是正常男子的那种惊喜感。 王夙夜在初初的尴尬之后,迅速的冷静了下来,看到她的肩膀和小腿都□□着,伸手要给她盖住,她却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触碰,自己拉好被子盖住了自己。 王夙夜的手顿住,平静的看着她。 靳如已经渐渐平复过来,委屈感却升上来了,她一直都在心疼他,小心谨慎的,甚至因为担心他自卑,主动的去接近他,让他别暗自难过,可到现在突然告诉她他不是太监,这实在、实在是——万般复杂的情绪最后化作了被隐瞒的委屈,靳如看着他控诉了出来:“王夙夜!你骗我!” 连名带姓的叫了出来,足以可见她有多生气,如果不是现在没穿衣服,她一定立马回如雅院。 王夙夜知道她受的冲击不小,心里也有愧疚,便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了怀里,解释道:“我原本是要找个时间告诉你的。” 靳如挣脱不开,便放弃了,她当然知道这等隐秘的事不能轻易说出来,可是她真的实在太——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她的心情,便低着头默不作声的。 王夙夜看她安静了,打算问一问自己的疑问:“你怎么知道这些呢?出门前伯母没有教你吧!” 靳如一听,耳根子红了起来,刚刚的气愤委屈全都跑了,紧抿着嘴不肯回答,如果让他知道灵秀山庄时她就懂了的话,多不好意思呀! 王夙夜见她不说,便凑近了她的耳朵,拇指按上她的唇轻轻摸索着,低沉的声音只吐出了一个字:“说。” 靳如身子一缩,躲开了他的手指,低声说:“就是那天下午,枕头下面放了一本书。” 什么内容的书不必解释。也就是说,那天下午有人让她看了那本书,晚上就给她下了药,还真是心思歹毒,王夙夜微阖了眼,难怪那晚她会有那样的表现。 想到那晚她的热情,他的手不规矩起来,更因为知道靳如懂了,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轻咬她的脖颈。 靳如愣住,因为明白反而不如之前放松,倒是更加敏感了,待被他压在身下后,她紧张的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衣服也乱了,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结巴说出了羞羞的话:“你不会是现、现在……” 王夙夜抬起头看她,额头上出了一层汗,缓了一会儿,埋首在她的颈窝,手掌还在她的腰间不住的摸索着,低笑着说:“不是现在,不过,也快了。” 靳如自动忽略这句话,侧过头道:“我要穿衣!” 王夙夜离开她,出去给她拿了衣服进来,原本还有姜汤,但考虑道她在吃药中,为避免药性相冲便没有端进来。 靳如穿好衣服后,拿了簪子松松的挽好头发,和他一道出去了。 外面的景阳看到他们出来,眼里闪过疑惑,刚刚听到夫人直呼将军的名字,心里着实惊了一把,现在看他们面色平静,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收回视线之前与王夙夜淡漠的眼神相撞,他心里一颤,想:以后再也不敢多看夫人一眼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