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大好看。 而那个石头蛋发生的变化更大,它的外壳开始掉灰,黑色的灰,一块又一块地往下掉,掉到后面,它的表壳浮现了些许微红的迹象,如此巴涂看它的眼神,又回到那种恨不得膜拜一番的神情了。 王府里,俞乔把谢昀剥光了,连带那个石头蛋一起放浴池里洗,那石头蛋掉灰,谢昀也没好多少,他是掉皮,他若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肯定得崩溃。 俞乔知道谢昀爱干净,想了想,即便他还睡着,就还是拉来洗了。 在擦洗过程中,俞乔忍不住多摸了下,好似掉了之后的皮肤更白更细致了些? 洗干净谢昀,俞乔又把自个儿在热水里沉沉浮浮的石头蛋捞了过来,它撞了撞俞乔的手心,倒是比平时活泼许多,看来也是个爱洗澡爱干净的家伙。 石头蛋掉灰没完全掉好,一块一块地,斑驳粗糙,不是一般的丑。 不过要说俞乔对他们嫌弃,也还真不大容易,谢昀就是掉皮在她眼里也是好看的,爱屋及乌,石头蛋她也嫌弃不起来。 这个石头蛋再被谢昀捂下去,也和谢昀生出来的没什么区别了。 俞乔发现自己这么想,居然半点违和感都没有啊…… 将谢昀连石头蛋一起抱回寝殿的大床,俞乔又自己去洗,回来之后她爬到床上,盯着依旧沉睡的谢昀看了许久,伸过手去抱紧了他,然后入睡。 事前安排得当,俞乔和谢昀无论离开还是回来荆州城,都没引起什么有心人的注意。 当然,他们既然回来了,俞乔就也不会继续不露面。 被晾了一个多月的萧舒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上门了,这回他也做好了被俞乔和谢昀拒见的准备了,王伯居然将他请到王府外院的书房去了。 一杯茶才入口,一身雪锦便装的俞乔就从外面走进来了,还是那银狐面具,可她这么穿,不见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肃,倒像是一个极好说话的儒将了。 当然,这种想法萧舒只是一闪而过,他可没忘俞乔打在他身上的拳头,那可是真疼。 “我来道歉,我不该在背后说是非,请您和王爷接受我的道歉。” 萧舒说话的时候,俞乔目不斜视地走入书房,然后坐到了主位上。 “坐吧,”她并不接萧舒的话,但语气听着也察觉不出什么怒意来。 萧舒依言坐下,但脸上还是保持着些愧疚的神色,“我已经深刻反思过了,能不能,能不能……” 他这么执着地每隔几天到荆州城王府一趟,可不是真对俞乔和谢昀愧疚到这种地步,而是…… 俞乔对他是真的狠啊!她全无遮掩就将他在秋水道被设计一事奏给了楚皇,楚皇在朝堂上怒斥了他一顿,针对他的旨意还未下来,他族里的长辈就着急地让人送来了消息。 原本没怎么得罪俞乔,她都能这么“铁面无私”,后来他还将人得罪得那么惨,只怕他战场杀戮拼搏那么多年的功绩,都要被自己一时的意气给“作”没了。 “我会像陛下奏表萧将军已经诚心悔过了,至于陛下肯不肯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这点希望萧将军能明白。” 俞乔突然这么好说话,让萧舒有点不敢相信,他不仅没感觉到高兴,反而全身的警戒都开起来了。 他咬了咬牙然后道,“俞将军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俞乔闻言轻轻笑了笑,萧舒早这么明白不久好了,非得挨顿揍才肯好好说话呢。 “吩咐不敢当,不过我这里的确有事要请将军帮忙。” “你说!”萧舒看向俞乔,眼神就看张大口的狮子没什么不同,可怜他这小弱身板,不知道够不够她吞的。 萧舒在王府被留了午饭,王府里让池赢觊觎许久的美味佳肴,他这酸爽的心情吃起什么来都是味同嚼蜡,在日暮黄昏的时候,他才一脸颓丧地从王府离开,却是不管晚饭了。 他离开之后,俞乔又独自在书房坐了会儿,然后她就内院去找谢昀了,一日都没消息,怕是还没醒。 事实是,谢昀早就醒了,醒来后他找面纱和斗篷将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起来了,看着就是一个黑黢黢行走的幽魂。 巴涂和焦越先后都被吓了老大一跳,而谢昀不仅自己没去找俞乔,还不让别人去,倒一个劲儿地折腾巴涂焦越去了。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