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弼马温喜结连理。” “小娥呢?” “吴刚昨日刚搬回广寒宫……你莫去添乱叫人家再睡回树下!本将若是他,非拿那把斧头劈了你不可——烛九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究竟有何贵干?!” “昨夜月朗星稀,遥望苍穹,本君内心顿生思念家乡情怀,变想要回来找老乡们聊聊天……咦,现在看来你这养狗的也不错,”烛九阴干脆挨着哮天犬坐下来,强行将狗拖过来摆弄那极有弹性的狗耳朵,“你对于那种……非世人眼中正常的社交关系有何看法?” “什么?”二郎神没听懂。 烛九阴把话说明白了点:“你怎么做到不服周遭人异样目光和哮天犬相恋百年的?” 二郎神:“……” 二郎神:“你说什么?我和谁?” 烛九阴拎起狗尾巴:“……你看看这条狗的后庭都这样了,别告诉本君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本君可是懂行的……” “你懂什么行?” “……” “你用过别人这里?” “……” 二郎神沉默,烛九阴亦沉默,良久,坐在地上的男人爬起来拍拍手,故作一脸轻松:“就当本君没来过。” “你知道不可能的,”二郎神笑了起来,“烛九阴,本将知道你来干嘛的了,你是不是不小心碰了个男人,还他娘心动了,这会儿还指望上来找你那些个老相好给你掰直掰直?” “……放屁。” “别妄想了,”二郎神叉腰,一脸神清气爽,“弯了便回不来了。” “胡说八道!怎么回不来了!本君不好龙阳的!” 最后七个字几乎是靠吼出来的,然而那养狗的却仿佛丝毫不畏惧,他笑着道:“老子信你个屁,你也有今天,该!” “你个恋兽癖有何资格嘲笑本君?” “老子是没资格,反正明儿全天庭都知道你烛九阴爱上玩龙阳这一出了……出于安全考虑,以后鹿仙那些个年轻孩子也得小心点,见着你个老流氓也好绕道走。” “……你再说?” “呵。” …… *广寒宫内。 英俊挺拔男人立于桂树下,桂树飘香,可爱的嫩黄色小花落满枝头……曾经觉得甚是好闻香甜的花香,如今再闻却像是有些过于的甜腻了。 男人抬手将那花瓣拂去,又稍稍低下头看向眼前亭亭玉立清冷仙子——不负天庭第一美人的称号,这些年来,嫦娥一直保养的极好,肤白胜雪,吹弹可破,媚眼如丝,偏偏性格又是个冷淡的,曾经烛九阴还挺好这一口。 “听说那个砍树的,住你宫殿里去啦?” “只是偏殿。” “……喔,这样。” 烛九阴目光乱转,见嫦娥齐胸襦裙胸前雪白一片,锁骨深邃得足够装下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欲望,他眼珠子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瞧着瞧着,注意力居然便跑到那只兔子身上…… 毛茸茸一团,若是抱回去给那个小孩。说不定他能看见兔子的份儿上网开一面开开门什么的—— 咦。 烛九阴思想赶紧悬崖勒马,惊出一声冷汗,偏偏脸上还要强装镇定:“怎不让那砍树的干脆入了主殿,这么些年,本君看着你似乎也是——” 话还未落,便见佳人一颗晶莹泪水从眼角滴落,滴在她怀中那绒绒的白色兔毛上,那柔软的兔毛塌陷一小片…… “啊,小娥,你怎地哭了,快别哭了,兔子毛都叫你给沾湿了!”话一出口,烛九阴觉得哪里不对。 “你便只关心兔子?”嫦娥跺了跺脚,双眼通红,“那么喜欢这兔子你便拿去吧!让这兔子陪你过一辈子!算是本宫这么多年来的一点心意,从今往后——呜!” 仙女哭着跑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烛九阴。 以及他怀里那只兔子。 …… *地府。 烛九阴阴沉着脸,笼着袖子坐在忘川河边凉亭之下,膝盖上放着一只安安静静的毛兔子。 桌上瓜果美酒摆了一桌,黑白无常为陪客坐在石桌另一端—— 这俩上一次见面时还嚷嚷着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的二人,这会儿却像是得了健忘症似的又黏糊成了一坨……此时此刻谢必安的腿搭在范无救强壮的大腿上,抖啊抖,一手捏着小酒杯:“这酒真不错,梅子味儿浓,烛九阴大人,您倒是从哪儿得来的?” 范无救:“别喝了,你这第几杯?一会儿又要发酒疯……” 谢必安眼角一挑:“老子发酒疯你还治不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