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我必须留在这里学习。” 阮绵绵一噎,随即咳了两声,道:“其实就算你不在这里,跟着我出去了,我也能教你的。” 西宫良人抢过话头,“教他什么,如何做山贼半路抢劫?”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欠揍?”阮绵绵磨磨牙,明显不甘心,顿时有种用绣花针把他的嘴缝起来的冲动。 “习惯了。”西宫良人语气漫不经心。 “绵绵姐姐,你不要和大伯父吵了。”叮叮轻轻拉了拉阮绵绵的袖子,小声道:“娘亲不准我离开夜极宫,所以你也走不了。” 阮绵绵摸摸他的小脑袋,“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我只是说的气话而已,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我定然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你就安心地学习好不好?” “嗯。”叮叮点头,站起身来道:“大伯父,我要去书房了。” 西宫良人示意颜伦,“带小世子去书房。” 颜伦很喜欢叮叮,乐呵呵拉着他走了。 前殿只剩下西宫良人和阮绵绵两人干瞪眼。 西宫良人不想和女人计较,尤其是一看见她,就会让他想起昨天晚上那永生难忘的一幕,顿时耳根有些红,他不想她发现,赶紧站起身,道了句“你请自便”就要离开。 “站住!”阮绵绵呵斥,“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我如何处置那名使女,你该不会是想包庇她吧?” 西宫良人侧目,“那个人还在监牢里,如何处置由你决定,你只需要与颜伦说一声即可。” 阮绵绵很不喜欢他这种敷衍的态度,皱眉问:“那她为何要向你投毒?” 根据颜伦的禀报,萤火亲自承认她一时鬼迷心窍拿了胭脂坊准备扔弃的花瓣回来收藏,但是一直没敢用,所以趁机让阮绵绵来试水。 西宫良人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会如此让人无语,此刻面对阮绵绵的质问,他不可能说出真相,否则凭借这个女人的性子,指不定会闹翻天。 既然她认为投毒的人是针对他,那就将计就计,骗一下她也无妨。 想了一下,西宫良人道:“无非是些争宠的伎俩罢了。” 阮绵绵快速反应过来,追问:“你的意思是,她们以为用那种花瓣给你沐浴能达到催情的效果?” 西宫良人不置可否,他总觉得这个女人脑洞很大,什么都能想得出来,想得出来也就罢了,关键还什么都说得出来。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阮绵绵一瞬不瞬看着他,随后轻哼,“真是不要脸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段位,就敢凭借这么点小伎俩上位?” 西宫良人依旧没说话。 “你看我做什么?”阮绵绵摸了摸自己的脸,“欠我的,可想好如何偿还了?” 西宫良人自知跳不过这个话题,索性道:“你不适合做王后。”王后规矩太多,她本就无拘无束,哪里会受得了地宫这种生活。 况且,让他最为担忧的并不是族中长老会反对,而是万一哪一天她厌弃了地宫的生活会效仿他的母后跑出去改嫁。 这样的事,他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 阮绵绵一怔,“什么叫做‘不适合’?不娶便不娶呗,说得这么文绉绉的,我们山贼读书少,听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话完,嘴巴一扁,赌气道:“再说了,本大王又不是非你不嫁,只有你这种没有眼光的人才会觉得本大王不好。” 西宫良人看着她不忿的样子,心中有些疑惑。 有的时候,他静下来看她,竟能从她丝丝缕缕的情绪中发现些许异样的东西,就好像她本身对他有情,可只要两人一开口,就变成了唇枪舌战,所谓的“情”烟消云散。 这个问题,让西宫良人很郁闷。 莫非,这个女人以前认识他? 想了想,西宫良人又觉得不可能,他们根本没见过。 “昨夜冒犯了姑娘,还望你见谅。”西宫良人微微躬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