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再帮你扎几针。” 扶笙修长的眼眸聚起危险光色。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 成婚之前为了好好调教她,他看过不少春~宫图册,从未见过这么玩的! “你想做什么?”扶笙平静下来。 荀久的点穴手法传自凤息,他根本无法逆向冲破。 扶笙很清楚,一旦强行逆向冲破穴道,他将会经脉寸断而亡。 虽然刚开始时有些懊恼让她占了主动权,但细想下来,这不过是夫妻之间的床帏情~趣罢了,即便是她再怎么折腾,难不成还能翻出新花样来? “别急。”荀久摸着下巴,笑容添了几分邪恶,露出一口白牙,“再等等。” 扶笙顿时心中警铃大作,涌上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感觉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英明一世,他竟然被自己放在心尖疼宠的女人给算计了! 扶笙有些哭笑不得,“对我,你还需用药?” “我知道你不需要,但这是为了增添乐趣嘛。”荀久俯下身,在他精致的唇上浅浅啄了一口。 扶笙贪恋她水润红唇的味道,想深度索求这个吻,然而双手双脚被绑住,他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只能意犹未尽地看着她直起身子。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心脏上挠痒痒,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久久,乖,快放了我。”扶笙炽热的眸光逐渐迷离起来,对她,他自然不会来硬的,只好放轻语气。 “不放。”荀久上下扫了他一眼,对反应很是满意,唇角向上弯了弯。 扶笙再一次哭笑不得,“不放,那你倒是快一点啊!” 荀久勾起半边唇瓣,挑眉看他,“你求我。” 扶笙:“……” 腹黑精明的秦王殿下用半刻钟的时间在脑海里琢磨这种时候求女人是否丢脸。 还不等他思考完,眼睛就被荀久用叠成几层的黑丝巾给蒙住了。 睁开眼只能看到一片昏暗,扶笙有一瞬忐忑,声音极度低哑,“久久,你究竟要做什么?” 荀久掩唇笑,“你马上就知道了。” 瞬息过后,扶笙猛地睁大眼睛,“荀久!” 纵然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感官如此清晰明朗! 他恨不得赶紧解开穴道狠狠折磨她报复回来。 …… 荀久亵~玩扶笙的后果就是等他自动解开穴道的时候被狠狠惩罚,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天明时分,外面传来敲门声。 荀久再一次昏厥过去。 扶笙一腔欲火加怒火终于泻去一半,意犹未尽地放了她,穿上衣服来到外间开门。 大战了一夜的他穿上衣袍之后清美如玉,与之前的猛兽形象大为不同,仿若刚从山水画里走出来,绝世姿容在晨曦之光的照射下看起来尤为梦幻。 根本就是换了一个人。 门打开,外面站着季黎明,红光满面的他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这么久才来开门,别告诉我你们还没睡醒,亦或者是……一夜未睡?” 扶笙没让他进门,懒懒倚在门边,淡声问:“来找我什么事?” “听说你们今日启程,来送送。”季黎明一边说一边探头往里面瞧,没见到荀久,不由得撇撇嘴,“子楚,你也太没良心了,知道有要事在身还这么折腾我表妹,你还是不是人?” 扶笙眉心跳了跳,“大祭司不也没起来么?” 季黎明赶紧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清嗓子,“这……我跟你们性质不同,不能混为一谈!” 扶笙淡淡“嗯”一声,“确实是不同,你们俩自从去了梅园就再也没在宫宴上出现,蜀王还以为走丢了,派了一堆人去找,可谁能想到,某些人早就迫不及待回去共赴巫山云雨了。” 季黎明难得的红透了脸,怒看着扶笙,“你竟敢让人监视我!” “我没这种嗜好。”扶笙瞟他,眼神淡若烟云,“不过有件事我想你可能并不知道。” “什么?”季黎明一脸茫然。 “你腰间香囊里的零陵香,是银红朱砂的引子。” 一瞬间仿若遭了雷劈,季黎明呆呆立在原地,连反应都给忘了,“你、你说什么?!” 难怪昨天到了银红朱砂花坛前的时候,澹台引的神情非常不对劲,两人没停留多久,澹台引便催促着回驿馆。 当时的季黎明非常不解。 澹台引只好说身子不适。 那个时候,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全然没往那方面想,只单纯以为澹台引是因为受寒引起发热。 回到驿馆以后,他被教训了半天,澹台引一直说他无耻。 季黎明很是茫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前半夜被骂,后半夜尝到甜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