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心?” 沈容乍然听到这个消息,讶异地挑了挑眉,心里直呼痛快,在种马文里男主把女人当成他的战利品和勋章,似乎能多睡个女人就能展现他们与众不同的魅力似的。凡是种马男所过之处,漂亮的女人都是他的,能力出众的男人,要么是他的小弟,要么是他的脚踏石。 可小说是虚构的,里面的人物却是活生生的。司马冲天把收集女人的多少,当成了自己炫耀的资本,但在这些女人心中他又何尝不是过上好日子的跳板。而如今,他落难了,不能让她们过上更好的生活,还可能拖累她们,他们便毫不留情地弃他而去! 因果报应,一报还一报,还真是痛快啊! 沈容垂眸掩住眼睛里的幸灾乐祸,低声询问:“那康伯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派府上的家丁和婢女出去找了。”康伯咬牙切齿地说,“一定要把她们找回来!” 是把她们带走的财物找回来吧?司马冲天有多少家底沈容还不知道吗?她附和康伯点头:“嗯,是应该把人找回来。” 康伯气得直摇头,又细数她们都把府里的什么什么东西给带走了,连书房里的一尊黄石雕异兽镇纸都没放过,简直是雁过拔毛云云。 司马冲天进了牢房,三个小妾携家产逃跑了,康伯却在这里絮絮叨叨,跟她讲这些有的没的,沈容琢磨出了点味道,他该不会是盯上自己了吧? 果不其然,诉了苦,卖了一阵穷之后,康伯终于进入了正题:“夫人,家里的钱都被她们给卷走了,你看……你这边能不能匀点过来,帮助府里度过这一关,庄主出来一定很感激你!” 得,沈容算是见识到了空手套白狼的最高境界了,一句感激,就想让她把真金白银掏出来,咋想得那么美呢? 她和和气气地说:“一家人不说两句话,按理来说,如今天哥遭了难,康伯便是不提,我也应该有多少钱拿多少,先将天哥救出来再说的。可不巧的是,前几日我一个族叔过来看我,知道我跟庄主和离了,他怕我一个女流之辈带着嫁妆不安全,被有心人盯上,便把财产都给我带回了老家,交给我的爹娘。如今怕是走出了好几百里,追也追不上了!” “这……这样啊,那就不劳夫人烦心了。夫人为了庄主的事奔波了一天,快回去休息吧,不必招待我,我也要去衙门报个案。”康伯讪讪地说。 沈容含笑跟他点了点头,进了房子里。 她一走出视线,康伯的脸马上拉了下来,招手把站在门口的驼背给叫了过来,低斥道:“有外人来把夫人的嫁妆带走,你怎么不通知我和庄主?” 驼背委屈地说:“那个老头就抱了个小匣子走,我哪知道里面藏了几百上千两啊!” 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康伯扭头就走。 他焦灼地等了两天,没等到宁王放了司马冲天,反倒等来了,府衙的大人要开审司马冲天的盗窃案了。 接到这个消息,康伯再也坐不住了,一旦司马冲天被审,判了刑,若只是流刑或者打板子这样的刑罚倒还可以,若是死刑,那就没回旋的余地了。 康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来找沈容,沈容答应他去张家问问张衡,结果一去,大半天都没回来,料想是不大顺利。眼看第二天就要开审,康伯忽然想起上次香儿所说的那句话。 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跑回去找到了香儿,问她:“你说有法子救庄主,可是真的?” 香儿冷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当然,我听说宁王妃得了痨病,时日无多。宁王与王妃感情甚笃,找了许多名医都无法根治,我这里有一祖传的药丸,可根治此病。我本想以此物换司马哥哥一条性命的,可你偏不信我!” 这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康伯大喜:“都是老朽的错,还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