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但这可不行,若非自己来府衙状告司马冲天,他们俩今天就成亲了,她的任务也就失败了。司马冲天虽然挨了一顿胖揍,可有香儿在,这伤很快就会好,两人一样可以成亲。 搞不死司马冲天,那只能从香儿身上下手了。 沈容的目光滑过旁边的宁王,短短地停留了一息,就收了回来。 刚巧,雪雪解恨的在她耳畔低语:“小姐,这板子打得好,司马冲天太可恨了!” 沈容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好的?有香儿在,便是断胳膊断腿了,要不了多久,他也会好。你别忘了,他当时身上可是挨了几十刀,听说脸上还破相了,但这才过去了四天,他就能走了,脸上的伤也没了。几十板子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 这话果然引起了宁王的注意。 张衡发现,宁王褐色的瞳孔骤然一缩,轻轻瞥了一眼香儿,旋即收回了视线,像是不经意的一瞥。但张衡知道,宁王这是盯上了香儿。富贵人家最惜命,一个有传奇医术的女子,当然要攥在手里。 他轻轻垂下了眼帘,心道,这个沈容果然不像初见时表现得那么无害,浑身上下都是心眼,一句话就改变了香儿的命运,这司马冲天算计她,真是活腻了! 司马冲天挨了五十板子,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等人群散去后,香儿泪眼婆娑地找来一辆牛车,将他和康伯拖了回去。 新郎官连坐都坐不起来,今天的婚礼自然落空了。 接下来几日,香儿细心地照顾司马冲天和康伯。 康伯只挨了二十板子,恢复得比较快,能一瘸一瘸走路时,他便向司马冲天提出了离开请求:“庄主,老朽老了,说不定哪天就去了,俗话说,叶落归根,老朽想回到故乡,陪着死去的父母亲人,等哪天咽气了,也好跟他们葬在一块儿!” 司马冲天知道,康伯是因为公堂上的事,跟他离了心。他有心想解释,但康伯已经把一锭银子还有几块碎银子放在了桌上:“这是家里的银子,账册也在这儿,庄主请收好,多多保重!” 见他连东西都收拾好了,司马冲天心里也有气,索性也没留他:“康伯保重!” 这对小说中的黄金搭档主仆就此分道扬镳。 又过了两日,司马冲天的伤渐渐好了,已经能下床了。 京城这段时日的遭遇实在谈不上愉快,他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京城,便对香儿说:“这院子太大了,咱们俩空落落地住在这儿也不舒服,不如尽早回乡,香儿你意下如何?” 香儿自是满口答应:“我这就去租马车!” 香儿带着银子拉开了门,门外却站着王府的两个侍卫;“香儿姑娘,我们家王妃的病又犯了,王爷特命小的来请香儿姑娘过府替王妃看病!王妃的病耽搁不起,香儿姑娘请!” 香儿坐上了王府豪华的马车,心里却泛起了嘀咕,问系统:你不是说你的药一定能治好王妃的肺痨吗?怎么没用? 系统:我的药绝对没问题。 香儿心乱如麻,攥紧了手帕:那你是说,王府的侍卫在撒谎? 系统:药没有问题! 香儿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这白痴系统,太不机灵了。怎么办?若是王妃没患病,那宁王以这借口找她过去做什么? 香儿忍不住偷偷掀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马车上有个赶车的车夫,马车后面跟着两个拿着长矛牛高马大的侍卫,三个男人,她这三脚猫的功夫打不过他们! 在这种矛盾不安的心情中,香儿来到了王府。一个嬷嬷把她往王妃居住的院子领去,进了院子,嬷嬷说:“香儿姑娘稍等,王妃一会儿就过来!” 香儿坐了下去,两个漂亮的小丫鬟马上给她奉上了一杯热茶和两叠精致的点心:“这是武夷山大红袍,宫里的皇后娘娘赐给咱们家王妃的,姑娘请尝尝!” 香儿刚端起茶杯,系统就提醒她:这里面加了蒙汗药! 果然是场鸿门宴,香儿吓得心惊肉跳,咽了咽口水,不大自然地将杯子放下:“我还不大渴,对了,茅房在哪里,能否带我过去?” 她想脱离这些丫鬟的视线,想想该怎么办才能逃出这里。 丫鬟含笑点头:“姑娘这边请!” 丫鬟在前领路,香儿跟在后面,不安地绞着手指,想着心事,快到茅房的时候,前方的丫鬟忽地停下了脚步,笑眯眯地说:“香儿姑娘,到了……” 怎么会就到了呢?香儿只觉脖子一痛,人跟着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香儿感觉自己躺在一张软乎乎的床榻之上,房里的光线有点暗,灰蒙蒙的,面前的小几似乎是用紫檀木所制,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感觉视线有点模糊,用力眨了眨眼睛,脑子才清醒过来,然后便感觉浑身酸痛,好像没穿衣服,赤裸的腰上缠着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 “啊……”香儿吓得叫了出来,飞快地抓住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这道尖叫像是个信号,门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