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日后扭转局势争取机会。 朱至和朱雄英都没有要起身送人的意思,还是傅让把他们送出去,且也相当不客气的道:“都赶紧滚吧。做不了主意的人到这儿来丢什么人。” 此话够伤人心的啊,可惜傅让话说得不客气,面对他们停下脚步回头看来,也无所畏惧的回头看他们一眼道:“怎么,不服吗?想动手的话,我奉陪到底。” 听听傅让的话,和朱至算得上是如出一辙,都想让人动手。 其实都是因为傅让心里攒了一股怨气,眼下最想干的事就是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人揍上一顿。最好打得他们爹妈都认不出来。 “走。”有人是咽不下这口气,毕竟不管怎么样,他们在人前也是受人恭敬的人,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护卫也有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都是一个德性。 身着斗蓬的人里有不满的,但是也有那识时务的人。势不利于人,怎么能乱动手? 真要是动了手,他们这些人怕是都要死在这里。 傅让一看他们那架式,自知有人不服的啊,可是不服又能如何? 一群人忍了又忍,最终不得不上马离去。 等赶到他们带来的人马埋伏之处,待见人倒了一地,七零八落的起不来,那原本想动手的人自是十分庆幸刚刚有人拉住他。 第二日一起,朱至和朱雄英刚起,傅让再一次来报道:“昨晚的人又来了。” 朱至和朱雄英并不意外,毕竟要是他们再不来,他们的货可就要没有了。 “还是那几个?”朱至问,傅让道:“都戴着斗蓬,看不清谁是谁。好像身形不太一样。” 这话也是老实话,傅让观察得出的结论,但不确定准不准。 “不见。”朱雄英于此时丢下这话,傅让震惊抬头。 “对,去告诉他们,不见。”朱至认同自家哥哥的决定,不见。 傅让拿不准了,分明朱至和朱雄英一直等着人,怎么突然又说不见了呢? “我们是打劫的人,又不是要跟他们交好,同他们客气什么?他们难道想见人,我们就得见他们?哼,他们好大的脸啊!”朱至不屑的接过话,算是回答了傅让心中的疑惑。 傅让心里啊,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不得不说,直接甩脸子给那群人看,太好了。 “是。”傅让赶紧去传话。 纵然看不见人脸,可是傅让清楚的感受到对面的人身上的寒气,那份不满。 “怎么?你们以为我们公子小姐是什么人,你们想见就能见。昨天晚上刚来了,今天又来?依然是见不得人的打扮。”傅让挑衅的扫过他们的衣着,处处透着对他们的不喜,配上一声冷哼,效果从那恨不得冲上来打他一顿的人可以看出他有多招人恨。 “要打架啊,好啊,来啊。”傅让正求之不得呢,揍人的事慕容旦带人去做了,就他在这儿应付他们,要说傅让心里也挺憋屈的呢,巴不得有人来跟他好好的打上一架,手底下见个真章。 “好了。”傅让挑衅得如此直接,他们要是当作看不见,莫不是当真想打? 要打也得先摸清楚这一伙人的来历再说。 为首一个人将斗蓬摘下,露出一张布满沧桑的脸,饱含故事的眼睛扫过傅让道:“若是昨晚我们有所得罪,我在此向阁下的主人赔罪,但请阁下再去通传一声,就说不管你们的要求是什么,我都会答应。” 好生狂妄的语气。傅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过却也没有再不依不饶。 “等着。”传话而已,傅让知晓自己的位置,他就是个中间人,至于要不要见眼前的这些人,由朱雄英和朱至决定。 “有劳。”这一位相当的聪明,在这时候上去就给傅让递了一绽银子。 傅让拿在手里,本要推开,不想对方却硬要塞到他的手里。 “不过是一绽辛苦钱,想必阁下的主人不是那小气的人。”沧桑男子如此评价,傅让挑挑眉,这话听得怎么好像在说朱雄英和朱至的不是呢? 呶呶嘴,傅让不善的盯着沧桑男子道:“挑拨离间?” 沧桑男子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傅让竟然如此的直率,面上一僵,还是赶紧解释道:“阁下多心了,在下岂敢。” “哼,你们这些人的心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