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劝,就盼着朱雄英能听进去。 可惜啊,朱雄英指着背后一车车的货问:“阁下是在告诉我,你做的这些生意就是长长久久,稳稳当当的?别说我看不起阁下,你做的这门生意但凡让人发现,是诛九族的大罪。而我抢你们的生意,就是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怎么抢,明面上你们不敢让朝廷对付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朱雄英抬头同许召政对视着道:“我虽要做无本的买卖,不代表我蠢,更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恐惧的是什么。我敢对你们下手,既因为我有对付你们的本事,也是因为我敢承担得罪你们的后果。” 生意,大家都想做生意,都有意做好一门生意,至于将来这些生意会不会被人一网打尽,谁管那许多? “如此说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公子是执意要跟我们过不去?”许召政好说歹说结果竟然还是一样,心下很不是滋味,却也必须要问朱雄英一句准话,他是打定主意不改了是吗? 心下虽然已然有了最坏的打算,然对许召政来说,诚如朱雄英敢吃定他们,就是因为他们这生意见不得光,一但闹得过了,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尤其是眼下应天有人来此,到时候所有人都没办法收拾残局。 能太平的解决问题,顺便收一员猛将,许召政弯得下腰,也是打定主意非要圆满解决问题不可。 可是现在看来,朱雄英不吃他这一套啊。 那么半大的孩子图的是什么? 竟然是要跟他们撕破脸皮的闹腾下去吗? 他就不怕最后大家闹得不可开交,谁都讨不了好? 吐一口气,许召政拿不准。 “我这个人认准一件事,不管有多难都会去做。你们为何敢将这些货卖到北元,我也是以什么样的心境将这些货从你们的手里抢过来。你们无所畏惧,我也一样。”朱雄英知道许召政直到现在依然在试探,可以啊,由着他试呗,朱雄英非要看看,这北平到底是什么样子。 “好,好啊。”许召政明了了,软的硬的朱雄英都不吃,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就只好做最坏打算。 许召政赞着一声声的好,也最后放话道:“公子如此不怕事,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丢下这句话,许召政头也不回的走了。 朱雄英扬声道:“我等着。” 竟然丝毫不受威胁吗? 好样的是吧!许召政自问脾气极好,待朱雄英也是客客气气的,偏朱雄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怪不得他了。 “北元人来了,离我们不远了。”许召政刚离开朱雄英他们不远,手下的人立刻来报。 “来了多少人?”许召政本来是吃不准的,听到手下来报,北元人竟然当真来了吗? “近两千。”手下已然打听清楚情况,赶紧答来。 两千之数,许召政道:“派人盯着,看他们是不是来交易的?” “咱们的货?”跟在许召政身后的人着急的是货,那一车车的货都是钱,白.花.花的银子。 “看看再说。他既然如此不识趣,你们回去将情况说明,尽快安排兵马抢货。”许召政决定趁此良机动手,最好能把朱雄英他们解决掉。 一个拉拢不来的人,何必过多强求,尽早解决就是。 听到许召政竟然下定了决心,这可把他们都高兴坏了,昨天晚上回去后,一群人就觉得朱雄英和朱至不识好歹,就不该再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们脸,让他们觉得自己了不起。 可是许召政顾忌太孙不日将抵达北平,要是真闹出事来,谁也讨不了好。 当然,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让人也担心万一这两位就是皇太孙和安和郡主,他们一但大张旗鼓的动手,不就是把现成的把柄送到他们手里? 许召政是个谨慎的人,为此必须要亲自来确定。 与北元贸易的人,不会是皇太孙。 这一刻的许召政看到北元人赶来,心下忧虑终于可以放下。 只是,他们以为的交易,实则不然。 至少北元的两千人马刚靠近,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然是人仰马翻。 朱至亲自领着人早早挑了最好的伏击之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