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吞一口吐沫都痛不欲生,何况吃饭。 “风火毒也。”有人道,“我曾治过一列,用臭柑橘叶可愈。” 众人就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蔡正站在人后,时不时看向医局,显然心不在焉。 “霍大夫,您来看看。”华大夫向顾若离招手,“您看看,是不是喉藓。” 顾若离颔首起身,走了过去,也是查看了一遍,只觉得不像是喉藓,她有些犹豫的问婆子:“这孩子,可患过毒疮?” “没有啊。”婆子摇头,“以前精神可好了,又白又胖,除了头疼脑热外,没有生过什么大病。” 顾若离就没有再说话,若有所思的看着孩子。 “霍大夫也没有瞧出来吗?”华大夫看着顾若离,“是不是喉藓?” 顾若离摇头,犹豫的道:“我觉得有些不大像,可又一时难定。” 华大夫点头,又回头去看戴韦:“戴大人,我等没有结论。” “我瞧瞧。”戴韦走过来,拨开少年的喉头看了一眼,道,“却为阴虚喉藓。”又号脉问诊,辩证道,“非实火,而是寒凉所致,当用理阴煎,加大补元煎,虚补滋阴。” 华大夫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旁边的人听着有的点着头,有的若有所思。 韩恭喝茶,侧目看着孙大同,问道:“孙大人为何不问一番?” “外科无疑难,老夫不过来凑热闹罢了。”孙道同笑道,“韩老先生方才一诊,实在精彩。” 韩恭摆手,凝眉道:“这没什么,老夫年少时曾见家父用过此法,今日才敢出手罢了。”他说着,扫了一眼站在人后的顾若离,又撇开了眼睛。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时辰,眼见已过了午时了,还没有结论。 也不知死活。 他想着,又看向那个喉藓的孩子,他不能定方子,所以就不打算上前。 “这理阴煎似乎有些不妥。”刘大夫隔着桌子,在那边低声应了一句,戴韦顿时转头过去找人,心头冷笑,面上前却是道,“这位大夫,有何不妥,还望赐教。” 刘大夫尴尬不已,他只是觉得不妥,至于哪里不妥,他也说不上来。 “是有不妥。”顾若离走了过来,看和戴韦道,“因为这孩子不是实火也不是阴虚,而是梅毒。” 她就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又不敢确定,毕竟是个小孩子而已。 “梅毒?”众人唏嘘,“这不能吧,毕竟这么小的孩子。” 戴韦眉梢微挑,虽不高兴,可却没有和蔡正那样挂不住。 “这孩子的父母可曾患过梅毒?”顾若离上前来,问抱着孩子的婆子。 婆子哪里知道,摇着头道:“这……这老妇不知。” “患过。”忽然,人群中有位女子走了过来,以薄莎裹着脸,穿着一件粉红撒花的褙子,身形婀娜多姿,眼眸若秋水一般脉脉含情,“我有他前,确实患过梅毒!” 众人哗然,没有想到父母患梅毒,也会波及胎儿?或者,梅毒也会遗传,没有听说过啊? 顾若离却是怔住,纵然对面的女自裹着脸,可是她还是一眼认出来,此女就是来她医馆看妇科的春容。 当时她确实说过,六年前患过梅毒,不过已经治愈了。 春容几不可闻的和顾若离点了点头,道:“霍大夫,您推断的没错,我生她前患过梅毒。”又道,“却不曾想让他受了此罪,霍大夫,我儿这病能不能治。” 那时年纪小她也不知道有了身孕,等知道时月份已深,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生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