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去沅江找毛氏?想要取而代之?”赵梁阙冷笑,“你休想。” 霍繁篓摇了摇头,道:“我要去沅江,根本不需要你的信物……” “毛叶?”赵梁阙想到了毛叶,随即又讥讽道:“你太高看得起自己了,就算带着她也没有用。” 霍繁篓不置可否,“她算什么东西。” “难怪,难怪你这一次去岭南花了那么长时间,你顺道去了沅江?”赵梁阙终于想到了这一点,霍繁篓颔首,道:“还不算笨。” 赵梁阙大怒,手中的匕首一落挥手就朝霍繁篓划了过来,他有些拳脚可霍繁篓没有。 “住手。”雷武如同天降一般出现,抓住了赵梁阙的手,反手一捏将他手困在身后,霍繁篓是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的依旧靠在扶栏上,赵梁阙问道:“你想杀我?这天下想杀本王的人很多,所有人都有理由,唯独你霍繁篓没有。” “我确实没有啊。”霍繁篓冷冷一笑,“可是沈橙玉有啊……她是怎么死的,是你说还是我说。” 赵梁阙目光一缩,顿时回道:“看来你是被人蛊惑了,玉儿的死本王也很伤心,但是和本王没有半点关系。” “放屁!”霍繁篓砰的一脚揣在赵梁阙的胸口,他捡了匕首贴在赵梁阙的脖子上,一字一句道:“她的头我还留着呢,舍不得下葬呢……就是要让她亲眼看到你死,死在我的手里。还有我大哥……你说说看,你该不该死。” 赵梁阙还想说什么,霍繁篓摆了摆手,道:“行了,看在你养育过我们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他说着后退了几步。 赵梁阙的脸色却更加的难看。 “雷武。”霍繁篓看了眼雷武,雷武应是抓着赵梁阙的手臂,就听到啪嗒啪嗒数声,赵梁阙的两条手臂的骨头瞬间碎了,软哒哒的垂在了身侧。 赵梁阙闷哼几声,疼的一头的汗,雷武却没有停,将他踹到抬脚就踩在他的脚踝处,依旧是清脆的碎裂声。 两只脚踝骨也碎裂了。 赵梁阙倒在地上,疼的几乎要断了气,霍繁篓蹲下来笑道:“你猜猜,你这样到水里去,还能不能枭水自救呢。” “霍繁篓。”赵梁阙道:“你不亏是我培养出来的。” 霍繁篓颔首,道:“是啊,拜你所赐呢。”他说着站起来,雷武拖起了赵梁阙,架在抚栏上,霍繁篓摆了摆手,“郡王走好啊,不送了。” 砰的一声,赵梁阙被丢进了冰冷的水中,不过一刻的功夫,他就消失在船底。 “帮主。”雷武回头看着霍繁篓,“我们去哪里?” 霍繁篓站在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船慢慢走着,与另一艘船擦肩而过,周铮站在船头问道:“爷,要不要下水去确认一下。” “不必。”赵勋摆手看着那艘错身走远的船,周铮又道:“那霍小子呢,此人不除必将成为大患。” 赵勋负手而立,过了一刻才道:“就当替县主还他一次人情吧。” 再遇见,他就不会再饶他性命。 周铮点头应是,并不奇怪,当年他和顾若离一起出现在军营,他以为两人是真的兄妹,却没有想到两个人并不是……但依旧能看得到,两个孩子的感情很不错。 如今分道扬镳,也当是为了曾经的共患难留一个念想。 自此后,天涯海角,谁也不欠谁。 京中贞王府外有人把守,不说水泄不通,但是里面不管是谁都是不能出来的。 昨天梅筱柔自从大榕树下离开,便就被人跟着,也没有人抓她,只是远远跟着看着她进去,随即赵赟和赵堇也进了门。 贞王府很安静,赵赟一进门就是一巴掌扇在赵堇的脸上,怒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哥。”赵堇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父王是在谋逆,是要遗臭万年的。” 赵赟被气笑了点了点头,嘲讽的道:“是,你最高尚,你最不食人间烟火,你这般大义灭亲,将来定然会被载入史册,受万人敬仰。”他说着,拂袖进了门。 赵堇跟着他在后面,道:“我也不想,可是……可是我们没有选择。”又道:“我宁愿我们永远都在岭南不要回来。” “闭嘴。”赵赟道:“你在做你的圣人时,可曾想过我们一家人的人性命,父王,母妃,还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