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男那日寻找秦时月帮忙,帮她一起赢了和祖父的赌约,拿到那把上好的宝剑想要送给建王时。令其意外又欣喜的竟然知道眼前的好友,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学会了下棋。 嘻,这对于陆亚男来说简直是太好的消息了。 可是此时,陆亚男想想为了赌约,拼上好几天聘了有名的作画大师教习自己作画,结果画的却被好友评为负分的作品,此时开始分外担忧好友的棋艺,怕是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去。 秦时月瞅一眼一旁陆亚男赤恍恍怀疑自己的眼神,抬手就拍了这丫头手背一下,看着眼前丫头吃痛的小表情,才开心地冲着陆亚男道,“你放心,虽然我不一定能保证拔得头筹,可是身为慧圆方丈的徒弟,自然也不会给师傅丢脸的。当然,最重要的是比起你那日画的那幅,像驴不是驴,像马不是马的画,肯定要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时月,你竟然鄙视我!”陆亚男惊怒起一张小脸,瞅向秦时月。 “我不光鄙视你,还想把你拍一边去,你是想多大声,惹来这么些杂七乱八的视线,让我们两个成为焦点,嗯?”秦时月暗暗在案几下,伸手照着陆亚男光滑的小手背,就下手狠劲掐了一下。 “啊!” 陆亚男吃痛地惊呼,却忽然一抬头,发现好多人的视线真的都在看向她和秦时月这边。立即赶紧缩了脖子,变成乌龟一样的,急把脸瞥向秦时月这边。 秦时月无奈地翻了一记白眼,任着陆亚男拿自己作掩护,假装无视那些看过来的视线,心里快速运转着,如何帮身边的好友出奇制胜的赢下比赛。 就在秦时月仔细思考着如何帮陆亚男时,男席皇子那边有几瞬视线,不时地扫向秦时月这边来。 “三弟,你不该将时月姑娘推到风口浪尖上,她只是一个闺阁小姐,不应该任你胡为的。你可有想过今日惹恼父皇,会给她所带来的后果?” 一直默声不语的二皇子,突然手持银酒盅,侧转脸看向一旁的北堂墨。 北堂墨闻听二哥的话,微有一怔,却是很快唇角一勾,嗤笑一声,“二哥最近好似对我的王妃特别上心,我待她如何,好似都跟二哥没有任何关系,嗯?” “三弟不要误会,二哥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今日这种场合,不应该让时月姑娘置于风口上,这会给她带来很多麻烦的!”二皇子并没有要退让的意思,一双温润如玉的眸子与三弟对视,没有退让分毫。 左右两旁的太子和建王他们,立即发觉了这两人的不对劲。 立即向来好打圆场的六皇子探过头来,嘻哈一声,“两位哥哥,今天是大年三十,有父皇和母后在呢,别闹僵了,一会引得父皇母后生气就不好了!” “老二,老三,都克制一下,有什么事情待宴席结束再说不迟!”太子北堂琛身为皇长兄,低声嗤责向两位皇弟,同时用眼神提醒北堂墨不可再胡闹 北堂墨听到大哥的话,狭长的眸子斜了眼二皇子后,随及转身不再说什么。 而二皇子也未有再多说,只是转过身体抬眸时,不经意间的再次扫向对面女席那边时,突然视线一紧。 此时女席这边,正有婢女端着盛有果子酒的酒壶,过来给众闺阁小姐们倒酒,来到秦时月这边时。弯身正要倒酒,突然不知怎么地似是脚下一崴,直接端着一壶酒,朝着秦时月身上撞过来。 “小心!”突然男席那边一声紧张提醒,秦时月和陆亚男闻声齐抬眸,忽然陆亚男急急一声,“时月,小心,快闪开!” 陆亚男一喊时,秦时月已经感觉到身侧的异常,不等回转身看是什么情况,第一反应就是迅速撤离当场。 可是此时显然已经晚了一步,因为那名小宫女已经托着酒壶直接撞向秦时月,秦时月要想抽身除非直接伸手推开那小宫女,到时小宫女很有可能会撞到案几上,定会撞伤头的。 秦时月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境况,没有多想的,便直接索性坐了原地未有动,任那小宫女倾身倒下,准备伸手接住她。 至于其手里的酒是否会撒了自己一身,此时根本顾不了那么多。毕竟人命重要不是吗?虽然自己不是有多心善的人! 就在秦时月为了不让小宫女倒地撞到桌子,直接做好了被撒一身酒的惨状时——。 突然就在这时,一白一紫两道人影,几乎同时从男席那边飞身出现,只听“啊!”地一声,小宫女惊叫的声音。 众人吃惊再一看,见那原本拿着酒壶要倒向秦府嫡女的小宫女,被景王殿下一把拽住手臂,给横扯了一边去,几个踉跄,险险站稳。 而一旁一袭月白色锦衣玉袍的二皇子荣王,却是挡于秦府嫡女的身前,一袭月白色锦袍袍角被艳红的果子酒染了一角,虽不难看,可毕竟有些突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