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有些气极,可是此时也不是骂白如枫这个疯子时候,赶紧一把托举起白如枫割开的手腕,举起急声道,“白如枫赶紧拿个瓷杯啊,你想让盅虫钻到你的身上吗?” 白如枫却是站在那里未动,瞅向着急慌的秦时月,淡定的道,“时月姑娘,你拿着我的手,我怎么去找瓷杯?” “哦,哦!” 秦时月后知后觉地赶紧松开手,急扫眼向身后,指向不远处的桌子,急道,“快,快,就是那个白瓷杯就可以,快!” 白如枫看一眼秦时月所指的杯子,只一个旋身,眨眼功夫就拿着瓷杯出现在秦时月的眼前。 不等秦时月比划着告诉他如何做,白如枫就已将经割开血口子的手腕向下,血水顺势滴落向白瓷杯子里。 不多一会,就已经有半杯子新鲜的血。 “够了,够了!” 秦时月一把夺过半杯血水,看着南龙泽开始眼不舒服地,想要伸手去揉眼睛,急声阻止,“龙泽大哥,别动你的眼,别动,那样会让魇盅退回去的!”。 她已经能清楚地看到,在南龙泽的右眼眼尾的位置,有一个很小的黄点在跳动,而且跳动的越来越厉害。 “龙泽大哥,你能坚持住吗?一会你的眼睛会感觉越来越痛,而你都不可以碰到眼睛。不然,一定会把魇盅给吓回去的!” 秦时月示意国医上前,想要让国医控制住南龙泽的双手,防止他承受不住一会的疼痛,会控制不住地伸手去动眼睛。 “能,我能!”南龙泽此时感觉右眼眼尾确实如秦时月所说,越来越疼,而且是像是被扯裂开的那种疼痛。 摆手示意国医无需上前帮忙,南龙泽双手紧紧攥于一起,紧抿着唇不吭一声,只右眼随着那只魇盅开始剧烈的跳动,右脸也跟着不停的开始抽搐起来。 秦时月将半碗血水缓缓凑近南龙泽的右眼前,看着南龙泽死抿着唇不发一声隐忍着痛苦的样子,秦时月跟着有些心疼地发急,心里念着这该死的魇盅赶紧出来,快点出来。 很快,被血水所吸引的魇盅,开始燥动不安起来,秦时月紧紧地盯着南龙泽极力隐忍,未曾有闭上的右眼,看到眼尾那一点黄色,突然露出一个小尖头。 若不是秦时月视力好,怕是原本魇盅就只有小米粒大小的身体,此时仅露个头,是很难看清的。 对于养盅驭盅,对所有盅虫都熟识的秦时月来说,一眼便可看到魇盅的头已经出来。 “龙泽大哥,就快出来了,你再坚持一小会,就一小会,千万眼睛不要动,不要动!”秦时月一边紧紧地盯着露出头来的魇盅,一边担心地提醒南龙泽,一定要咬牙撑住。 此时国医就站于南龙泽的一旁,随时以备万一要是南龙泽忍不住的话,上前帮忙。 “嘀嗒!”一声。 突然一瞬黄色的光线从南龙泽的眼尾直飞而出,伴着南龙泽极力隐忍的闷痛声,秦时月端着的半杯血水里,突然跳进去一个东西,荡起不小的血水花。 “小金,进去杀了它!”秦时月神色瞬间骤冷,冷声命令向小金。 “嗖”地一声,小金飞身而起,直冲到血水中,不到眨眼功夫,从血水杯子中飞出,直落到一旁的榻上,同时吐出一小点小米粒的黄点。 “龙泽大哥,你还好吗?”秦时月看见小金成功咬死魇盅后,担心地看向南龙泽。 南龙泽眼尾此时流出几滴血,不过不多,很快就不再流出。 可是刺痛,令南龙泽有些右脸抽搐的厉害,咬一咬牙,硬扯出一抹笑来,“我还好时月,别担心!” “国医,麻烦你给龙泽大哥,把右睁包扎一下!”秦时月急忙看向一旁的国医。 国医点头,随及转身命令门口的侍卫去取来储王府里备用的医药箱。 很快,侍卫送到,国医开始仔细给南龙泽包扎右眼。 包扎完后,秦时月让国医扶南龙泽躺下,让其好好休息睡上一大觉。因为南龙泽现在最缺的就是睡眠。而魇盅,就是扰乱人的正常睡眠,让人晚上恶梦连连,一直到天亮,再健康的人也会被折腾垮的。 “白如枫,呐,拿你的袖箭把那只魇盅拿去烧了吧!”秦时月看着躺好的南龙泽,瞅一眼一旁被小金甩出的魇盅,跟国医道。 国医闻声,先是定定地瞅一眼秦时月,在秦时月笑得如只小狐狸一样的眼神中,随后转身什么都没有说的上前拿袖箭将魇盅挑起拿去烧成灰烬。 而后转身走回,在秦时月眯笑着眸子,欲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