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现在就飞鸽传书给萧神医,告诉他,最近减少跟本王的联系,让他密切注意周围异常,加强毒药谷周围的警戒,不得任何人闯入毒药谷。敢善闯者,杀无赦!” 北堂墨把刚才惊风告诉自己的消息,简单说给了展修听。 展修听后,大惊,立即不作迟疑很快转身出去,按照主子的吩咐,飞鸽传书给萧神医。 没多一会,展修飞鸽传书于毒药谷后,折身返回书房,看向背身立于书架前的主子,急声道,“主子,看来二皇子已经开始联手五皇子了,这皇都城的局势已经开始掀起大的波澜,主子决定如何应付?” 若是单个皇子,特别是像五皇子那种阴狠无谋的人,展修并不替主子担心。可若是二皇子联手阴狠的五皇子,事情可就不单单是简单来说,而是对于主子相当的不利。 二皇子从前不觉有什么,可是自从骑马摔落下马背后,二皇子整个人的性情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朝中很多大臣,都对二皇子褒奖一片,也渐渐深得皇上宠信,并受诸般殊荣封赏。 且朝中已有人开始暗中议论,这太子若是废除的话,恐接任的必是誉有仁德之名的二皇子荣王殿下。 而太子殿下废除是早晚的事情,因为太子一心根本就不在朝政之上,而且一年出现在朝中大臣的视线中也没有几回。太子一心理佛,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所以,除了百姓不知这些真实情况,文武百官都分外清楚。 而至于皇上明明知道太子殿下一心只喜理佛,不喜朝政之事,为何还迟迟不早做决定,另立新储? 自然,朝中大臣心中各有思量。但谁也不敢有异议,毕竟皇上的心思,是不容任何人随意揣测的。 “展修,最近不要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否则就会中了老二的计!”北堂墨狭长的眸子微眯,抬眸看一眼明显有些着急担心的展修,冷声提醒其。 “可是主子,这二皇子和五皇子都已经联起手来对付您了,若是再不做些什么,怕是真要被他们给牵制!”展修有些担心地提醒主子。 北堂墨闻听展修提醒,却是懒懒一挑眉,并不放在心上地嗤笑一声道,“不防,既然他们愿意折腾,就随意的折腾就好。本王一旁看着就好!” “主子难道就不担心,皇上因此事会对您有所怀疑?”展修有些不放心地道。 “你以为,老头对谁放心过?”北堂墨冷冷嗤笑一声,将手中的一本书,放回到书架前,转身来到椅上子前坐下,微挑眉道,“放心,只要老二手里没有兵权,对于本王来说就没有什么可惧的!” “可是主子,若是二皇子得到一些老将的支持呢?”展修不无担心地道。 北堂墨闻听此,却是嗤笑一声,“嗯,那就说明老二确实有几分难耐,能得到老将的支持,自然实力不容小觑,这就要看看老二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话音一转,突然挑眉看向展修,“你说,朝中那些武将,最敬佩的是哪位将军?” “回殿下,自然是秦致远大将军!”展修不作多想,立即出声回答。 “嗯,这不就成了。只要老二不是得到秦将军的支持,就不足为惧!”北堂墨说完的一瞬,似是感觉累了的挥手向展修,“本王赶了十几天路,有些累了,你先退下吧,有事待本王醒来再说!” 展修恍然才想起来,他和主子是赶了十几天的路,才刚才回府。根本都没有来得及好好休息一下,想到此,便再不多打扰主子。 很快,展修便告退出去。 听到展修走出去,关上书房门的一瞬,原本刚才眯垂起眸子的北堂墨,忽地眸子此时一睁,幽幽低念一声。 “丫头,看来不带你回皇都城是正确的。皇都城的这一池水,如今已经变成一池浑不见底的浑水。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一池的浑水还会被搅翻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如何——好在丫头你现在北漠生活的很好,这便是我所希望最好的!” 喃喃念出这一声,北堂墨重新垂落眸子,一张俊逸的脸上,一抹从来没有过的萧瑟落寞,平白给其添了几分伤感。 此时北漠的月亮湖畔,独自坐于月亮湖畔的草地上发呆的秦时月,却不知有一个男人单单在为她所挂念着。 虽然那个男人曾前总是不给她好脸色看,甚至于总是故意地找她的茬,并且还会莫名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