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以为两人这次是真闹别扭了,把酒放在玻璃茶几上,问了句,“你家那位不会真生你气了吧?” 盛凯看这两人不停地打着哑谜,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像个傻子,又嘲笑两人一番才离开这,去他的销魂窟。 陈响撩起眼皮,弹了弹烟灰,薄唇微启,“没,怎么可能?” 江池放下心来,重新端起桌上的酒杯,“那过来单纯喝酒的?” 陈响扯了个笑,反问,“要不然呢?” 一旁款款走来一个女人,浑身散发的香水味隔着五米都能闻到,陈响皱眉,准备远离这边。 那女人手上捏着一个卡片,作势放在唇边印了个口红印,暗戳戳地想要递给陈响。 陈响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站起身,摁灭烟灰,看都不看那女人一眼,只对江池说,“我先走了。” 江池起身,一脸诧异,“这么早?” 陈响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下颔微微扬起,嗓音冷淡,“盛凯选的场子味儿大呛鼻,我呆不惯。” 他摆摆手示意江池继续玩自己的,不用管他。 这毒舌口吻把江池逗乐,他喊了陈响一声,“要不去别的地玩会儿?城南新开了家——” 陈响转身打断他的话,神色清朗淡漠,眼底却夹杂了令人忍不住深入探究的笑意,只听到他那宛如大提琴般令人沉醉的嗓音。 “不了,得回家装孙子去。” 男人微微颦着的眉冰凉淡漠,温润如玉又云淡风轻,即便是这种哄老婆的话从他口中出来,也没半点影响他给人的疏离印象。 江池听到这话,怔愣一瞬,再回神的时候,包厢里哪还有陈响人影。 他低头笑了,实在是佩服陈响,这么清新脱俗地讲这种话。 但莫名让人觉得,倒也不失身份。 - 陈响出了电梯,直接指纹解锁进了家门,他轻手轻脚地转身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换了拖鞋。 哪还有刚刚那副冷淡到不行的样子。 自两人确定关系那晚之后,陈响就连哄带骗地让苏念和自己同居。为绝后患,他直接把对面那房里的家具清空,不给苏念回去住的机会。 此时的陈响静悄悄地走向卧室门口,手刚扶在门把上,就闻到自己身上那股香水味夹杂着烟酒味。 一看就是一副刚刚消遣过后的样子。 他急忙脱了外套,进了浴室,打算先把身上的臭味洗掉。 他能抽烟,但可不能让苏念闻到一丁点尼古丁的气味。 苏念早在门响的时候,便知道陈响回了家,她还记得刚刚和叶稚语的那通电话。 她问叶稚语,“干嘛要让我租陈响的房子,当时我们的关系多尴尬。” 叶稚语心虚地把烂摊子都推到陈响,“陈响让我这么干的,不管我的事!” 她还是有些气,“那你告诉我那房是他的不就好了。” 叶稚语内心os:告诉你了,你还会租吗? 但她倒是没这么说出口,她叹口气,“念念,我还是全招了吧,这个楼盘都是你家陈响的。” 苏念被震惊得说不出话,好半响才憋出一句,“什么??” 叶稚语啧了声,“这小区是陈氏集团的,而且心今也持股其中。” 苏念M.dD-NEnG.COm